燕图南很快进来,看向键盘上敲字的路夕,路夕头都没回,就感觉出他想问什么了,淡淡道:“衣服在郁白初床上,季阳新买的,没有R棉。”
燕图南比他还冷淡,转身就去郁白初床上找。
反正两个人看彼此都不顺眼,又碍于季阳跟郁白初的面子,维持了表面的平和。
睡衣果然在床上,季阳喜欢可可爱爱的东西,所以买给郁白初的也是这样的,图案是两只小兔子,燕图南面不改色,心里却有些期待,郁白初穿上后的模样。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拿起,拿到手里的时候,却有什么白白的东西从睡衣里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燕图南垂眸一看……耳根子红了。
内裤。
路夕刚好改完论文,摘下耳机回头时,正好看见他板着脸红着耳根的样子,视线往下,就看见了地上那条让燕图南纠结犹豫到底要不要捡的白色内裤。
路夕淡淡挑了下眉,然后吹了声流氓哨。
流氓哨吹到一半,就被洗完衣服回来的季阳狠狠踹了一脚椅子,差点给他直接踹翻。
踹完自家老公后,季阳不理会路夕幽怨的眼神,笑着安慰燕图南:”
你别搭理他哈,没事的,脏了洗洗就是,我去拿条新的给白初。
“
他以为燕图南站在这儿半天不动,是小朋友做错了事在自责。
看见他红着的耳根,还以为是被路夕的流氓哨羞愤导致的。
……手都有点痒了。
只有同样心怀不轨过的路夕知道,燕图南其实是在想变成变态、跟疯狂谴责自己是个变态的两个想法中,反复横跳而已。
季阳刚要捡起那条掉在地上的内裤拿去外面洗,燕图南忽然抢先一步捡起,强装镇定:“我洗。”
然后在季阳惊讶的目光下走去了阳台。
“学长,你能不能学学人家?”
“你确定要我给你洗么?”
路夕重新戴上耳机,点开了游戏。
季阳想起自己那条大力出奇迹的内裤,默默叹了口气,算了,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干活的命,真是操蛋了,为什么同样贫苦出身,路夕就一副娇生惯养的甩手大爷样?
看来是有个好父母。
季阳自我认命地叹了口气。
郁白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阳台上的燕图南,他走过去,看见他在搓自己的内裤。
郁白初怔了怔,有些难为情,下意识伸手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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