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王府的书房的门上被楚歌扔了一枚飞镖,飞镖上钉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五个字,“太子,回春堂。”
这一切做得很机密,悄无声息,雪花落下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亲王府的侍卫发现了这张纸条,呈递给了秦墨寒。
秦墨寒正在用早膳,旁边坐着姿态慵懒散漫的慕容暖暖。
“启禀主上,今早属下在书房的房门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侍卫目光瞥了一眼慕容暖暖,提防地看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秦墨寒却并不避开慕容暖暖,自打……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想着要负起作为男人的责任,不日便去丞相府下聘礼,娶她为妻,既为夫妻,自然是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
秦墨寒接过了纸条,慕容暖暖凑过头来,看纸条上的内容。
慕容暖暖惊讶极了,失声说道:“这字迹,是凌侍卫的。
可是,难道她这是要引你们入陷阱?”
秦墨寒闻言皱了皱眉,眉眼冷肃,问道:“何出此言?还有,凌侍卫是谁?他同秦墨白是什么关系?”
眼下的局势,秦墨白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就翻不起一丁点的水花。
只要他逃不这铁桶般的江北,就会一直只是只困兽,困兽之斗,何足畏惧?
慕容暖暖眼睛转了转,嫣红的嘴唇凑近了秦墨寒的耳朵,撩拨地说道:“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果不其然,秦墨寒的耳朵陡然间红了,而面色却丝毫不变,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知羞耻。”
慕容暖暖一听这话反倒更乐呵了,眉眼挑了挑,暗道一句死鸭子嘴硬,嘴唇凑了上去,啪嗒一声,亲在了秦墨寒的脸上,准瞬间就分开了。
半跪在地上的侍卫垂着头,看到了这种景象,他觉得心慌得一批,看来要重新衡量这个慕容姑娘在主子心上的分量了。
秦国上上下下敢这样调戏主子的姑娘,慕容姑娘还是第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他们的主母了,这样想着,侍卫小透明把头埋得更低了。
慕容暖暖说道:“凌侍卫就是同我一起来江北的锦衣卫,额,她是来救太子的,就是那日……那日与我起争执的那个女侍卫……”
她的目光有些躲闪,心虚极了。
秦墨寒的手突然间扣住了慕容暖暖的下巴,冷声说道:“你是同她认识的?那日的争执也是你的设计。”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慕容暖暖的神情,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而慕容暖暖的表现,无疑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不知为何,秦墨寒心里有些失望,如果一份感情带上了算计,那就没有了先前的甜蜜。
慕容暖暖答道:“这件事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凌侍卫是不可能泄露太子的藏身之处的,她费劲力气来救他,必定是不想他死的。”
秦墨寒冷笑道:“人心善变,我又为何要信慕容姑娘的话,本王现在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和那个锦衣卫是一伙的了,好里应外合,救秦墨白。”
慕容暖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有些受伤地说道:“那太子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只要你一个而已。”
秦墨寒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胸中的抑郁不平之气,却消了大半,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无论真假,都派人去探查一番,务必把太子抓回来!”
侍卫领了命,快步出了房间,终于不用再看主子和慕容姑娘两人秀恩爱了。
楚歌用时空交换的方式回京城,这个时空交换只能交换同一时空里两个质量一样的物体,她想了许久,与自己身体的重量相同的物体到底有哪些。
想了片刻,大概是等于东厂练武场上面的那根最粗的柱子……
系统将柱子和楚歌的质量换了一下,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楚歌就回到了东厂。
而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那一根柱子。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好在东厂里的锦衣卫们现在都外出出任务了因而练武场上并没有人。
害一个人,总是比保护一个人要容易地多,因为想要害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是一点点的破绽,就已经足够了。
楚歌在秦墨白的身边待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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