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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一早,还在呼呼大睡的神乐就听到了一阵阵‘哐当’声,半睡半醒间只听到一句羞恼的‘给我滚出去!
’
毫无疑问,这是半夜爬床早上被发现后,枕头被子齐飞下,被恼羞成怒的真木赶出了房间的坂田银时。
看着坂田银时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我的卧室。”
偏偏真木还无法反驳,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有些不厚道,让一个大男人缩在沙发上睡,然后磨了磨牙,深呼吸了一下:“好吧,你睡房间。”
还不等坂田银时露出喜色,又面无表情地补充道,“自己另外铺床。”
听罢坂田银时脸上的笑容一滞,难免失望,但一想,总比睡沙发好,等以后总能磨上一张床的,就又喜滋滋地露出了一脸荡漾的表情,看得真木嘴角一抽,也不知道那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天然卷脑补了什么。
在歌舞伎町待了一段时间,真木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人,这是一个与松下私塾完全不同的地方,但却让她感受到了相似的温暖,这也是银时将这儿视为第二个家的原因吧。
回来之后,关于高杉和桂他们,她也问了,而那时躺在沙发上,被Jump遮住面孔的坂田银时沉默了半晌,然后才用着平静的语气说道:“都散了。”
而真木也沉默了下来不再多问,这对于坂田银时来说始终是一道伤吧,昔日的同窗也是战友终究是殊途而去了,明明起始点是一样的,然而几个人就这样背对着,谁都没有回头,也不会回头地朝着自己的道路前进,背道而驰。
自己曾见证过他们幼时的羁绊,靠着名为吉田松阳这个男人作为纽带的羁绊,总是吵吵闹闹的男孩间的友情,即使是相互吐槽互损,却清晰可见他们之间的温暖,自己也曾羡慕过,本以为牢不可破,会一直这样下去,却如此轻易地就这样破碎了。
家啊,真木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朝坂田银时走去。
“银时。”
真木淡淡地看着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看Jump的坂田银时,“我想回去一趟。”
听到这话,原本还懒得跟抽了骨头一样的坂田银时立刻起身坐直了身体:“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了?”
听着那话语间的紧张,真木怔了一下:“不是突然,之前就已经在想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看看了,苍会担心的,而且也不知道鸦天狗怎么样了。”
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天然卷,坂田银时想了想一把敲定:“那好,我和你一起回去一次,正好……也看看私塾。”
原本想要拒绝的真木顿时不做声了。
“神乐,新八唧,这几天就麻烦你们看家了。”
坂田银时摆了摆手就拉着真木朝门外走去。
正在打扫屋子的志村新八抬起头一脸鄙视:“看家?就算大敞着门也没关系,委托就别说了,一个月都接不到几个,就连小偷进来看到这一贫如洗的万事屋恐怕也会痛哭流涕地留下几个硬币再走吧,唯一上门的也就是来收房租的登势婆婆和凯瑟琳了。”
“是啊是啊。”
神乐咬着醋昆布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话说阿银是要去见家长了吗?”
走到门口的坂田银时顿时停下了脚步吊着双死鱼眼一脸不爽:“喂喂哪里一贫如洗了,至少冰箱里还有阿银的草莓牛奶好么,还有要是真有那么好心的小偷,那阿银真要每天都祈祷有小偷来光顾了。”
说完坂田银时又正经了神色:“还有神乐,这种事不用说出来的,咳咳,多不好意思啊。”
随即顶着一屋的鄙视关上拉门。
察觉到真木好笑的目光,坂田银时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下:“真是的,这两个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真木浅浅地弯了眉眼,想到就要回去见到苍,心里就不由有些感慨和期待,毕竟这么多年未见。
从前安宁祥和的私塾现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烧焦后的残骸,就连院中的樱花树也未避免。
“当年幸好雨降小僧和雨女及时过来,私塾才没有完全烧毁,小樱也活了下来。”
坂田银时沉默地看着私塾,许久才平静地说道,“福泽幸,就是那个座敷童子毕竟毫无战斗能力,也就没有一起上战场,去陪小樱疗伤了。”
默默听着坂田银时说的话,真木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好了。”
坂田银时反握住真木,淡淡地笑了笑,“走吧,去那棵御神木那儿。”
走入记忆中的森林里,真木却有些不安地发觉了不对劲,如果说原本的森林因为御神木的关系而较之普通森林更加生机盎然,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的话,那么现在见到的却仿佛是垂暮的老人一般,充满了死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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