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卡抱怨道:“好侄儿,能把我的手铐和脚链打开吗?戴着可太难受了。”
兰斯菲德语气冷淡:“不可能。
现在,接着上次继续说。”
玛卡狠狠地瞪了兰斯菲德一眼,又瞪着秦墨。
兰斯菲德的状态很不好,不了解兰斯菲德的人可能看不出来,毕竟他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从容平静的。
或许让他来,是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他。
这是不是一种依赖?对秦墨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秦墨坐在了兰斯菲德身旁,很温柔的看了兰斯菲德的侧脸。
玛卡之前没有见过秦墨,于是一直在观察他。
突然,他嘿嘿一笑:“看到你们,我就突然想起了亚历山大和伊莱,尤其是你,”
玛卡双手戴着沉重的手铐,不妨碍他伸出手指指着秦墨:“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和伊莱看亚历山大的模样太像了。”
兰斯菲德的脸阴沉了下来。
秦墨没想到,他这么快又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当年的事情,你说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的了。
我满足了你的条件,现在请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兰斯菲德冰冷地注视着他:“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会割下你的舌头。”
玛卡闭嘴,过了几秒,他对秦墨说:“嘿,小伙子,给我倒一杯水吧!”
秦墨看了看兰斯菲德,兰斯菲德没有阻止,于是拿起桌上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等玛卡喝完水,他靠在了沙发背上,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你父亲的死耿耿于怀,我说过,那场空难是个意外,并非是洛克菲勒家族干的,也不是我干的。”
“自从伊莱死在了冬山家族手上后,亚历山大颓废了很长的时间。
即使后来他和洛克菲勒家族联手血洗了冬山,这样也平息不了他的痛苦,我猜测,仅仅是猜测。”
玛卡将玻璃杯端在手里,手指摩挲着杯壁:“那架直升机是亚历山大新购入的军用机型,不存在安全漏洞,但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他看了看兰斯菲德,发现后者只是脸色糟糕,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暴怒,才接着说了下去:“其实你一直弄错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我没有说错吧?”
兰斯菲德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分开了,改成握拳,他侧过头,发现秦墨也正在看他。
秦墨的眼神很温和,他伸出手覆盖在了兰斯菲德冰凉的手背上。
玛卡的视线定格在他们交叠的手上,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一直以为,是你的母亲背叛了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愿意原谅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故事或许存在另一个可能,比如一个妻子发现他的丈夫可能和他的朋友走的过近,甚至好到让她产生了危机感,于是她想了一个计谋,比如做出被丈夫朋友轻薄的假象,从而故意让丈夫发现,让丈夫一怒之下,除掉了他的朋友。”
秦墨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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