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一摊:“这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呀,我只是在为宗门着想,不希望宗门里尽是心术不正之人。”
封离一字一句地说着,逻辑清晰、不卑不亢,周围看热闹的其他弟子心中本就对云黛抱着怀疑,如今听了他这么说,都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沈长玉,等待着他的评判。
沈长玉却笑了:“小朋友,你的想法不太对呀,你凭什么认为,你随口的几句话,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呢?”
“更何况,你所言之事,不过捕风捉影,要我说,若云黛小朋友真的用了我和玄诚子都看不出的方式来作弊,那不正说明,她是有实力的吗?”
“我们抵制弟子斗法时作弊,是不希望弟子们因为作弊而对自己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从而修为停滞不前,若每次斗法都能作弊,次次都能作弊成功,还不被长老发现,那也算是一种本事。”
封离咬牙道:“师叔,您错怪晚辈了,晚辈并不是真的说云师姐作弊,只是这般一说罢了,云师姐完全可以否认的。”
沈长玉看了封离一眼:“封师侄,你把我当傻子吗?你的这些手段,对着你的同龄人用用就算了,我都活了多少年了,我能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这是沈长玉出现以后,第一次叫出了“师侄”
这个正规的称呼,他的眼神也终于变得严厉起来,第九境的威压在不经意间便散了开来,压在了每个人的肩上,起着警戒的作用。
封离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封师侄,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连祸从口出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了,群乙巫二耳七舞尔叭依正理”
沈长玉道,“你如今是在宗门里,受到了门规保护,才能这般随意指认他人,而不必承担任何风险……倘若你在宗门外,毫无遮拦地说出了些得罪人的话,对方真追究起来,你又不是对手,你可能真的会被割掉舌头。”
“弟子知错了!”
封离连忙俯身抱拳,倒是很干脆地认错了。
“好了,不必再推脱了,”
沈长玉不耐烦地摆手,“你们来我这灵竹墟不就是来练剑的吗?所以有了争执,就直接用剑说话吧。”
云黛当然乐意至极,她本来就懒得和封离废话,于是直接上前一步,走到了沈长玉身旁,回头对封离道:“封师弟,既然你对我有诸多不满,那便好好和我比试一场吧。”
她看起来实在太平静了,那种平静之下,又暗藏着幽深的杀机,令封离几乎有些克制不住地冒了一身的冷汗。
封离知道自己今日是必定逃不开和云黛比试了,作为一名剑修,他向来不会惧怕比试,可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位有些陌生的云师姐,他却一阵的心浮气躁。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他修行这么多年,每日都刻苦练剑,他凭什么就一定会输给云黛?
即使真的输了,也不过只是有些丢脸罢了。
更何况,这场比试不正是他一直在等的,可以名正言顺教训云黛的机会吗?
“比试便比试,”
封离也上前了一步,笑道,“我也好奇,如今的云师姐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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