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烧身?”
“晴和宫守卫森严,换防与其他宫禁都不同,没有皇上的指令,他们绝不会擅离职守。”
宴云笺低叹道:“一切针对于晴和宫的算计,都寸步难行。”
可以想见,不然以宴云笺的手段,也不会多年母子未见了。
但强者有强者的手腕,她也有她的主意。
“我知道,肯定的,”
姜眠说,“那就让皇上下令嘛。”
宴云笺没说话,低头弯了下唇。
那笑容并非愉悦,也没有嘲讽,只是无奈。
姜眠看在眼里,戳戳他:“怎么啦?”
“没什么。”
姜眠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很傻?”
“当然不是。”
他立刻否认。
他神色坚毅,看上去不像哄她,姜眠笑了:“听着好像离谱点,但我很认真的。
宴云笺,是不是只要晴和宫禁军离守,你就有办法进去?”
宴云笺很轻地点头。
姜眠起身抱着手慢慢走了一圈,抬头冲他笑:“那就行了,我肯定办得成。”
“就一点,你得相信我。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相信我能解决。”
她语气诚挚又很认真,宴云笺不觉入神,低声道:“我信。”
“只是,姑娘可愿将计划讲与我听?云笺虽不才,也可帮着推敲一二。”
姜眠还真想了想,悄悄瞄他一眼,拒绝:“不行,这个计划说不得。”
“到时你就跟在暗处,等守卫松懈,找准机会进去就是。”
宴云笺道:“这机会是……”
“哎呀到时你就知道啦。”
好吧,宴云笺压下心中忧虑,另提道:“姑娘方才说有事吩咐,不知是何事?”
“对对,确实是有个事,”
姜眠一拍手,一本正经:“这个事说难也很难的,别人都做不到,只有宴云笺你才能做到。”
宴云笺点头:“我本就该为姑娘赴汤蹈火。”
他倒希望此事必要难一些,重一些。
最好刮下一层血肉,让他稍稍报还她对他这般的好。
他问:“姑娘要我办何事?”
姜眠眨眨眼,灵动一笑转身,双手捧起桌上放的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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