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难看,毕竟他才二十四岁,骨架又大,失去肌肉的腰腹,苍白的肤色,显得他有些孱弱。
燃烧过后的木黑莲温度挺高的,发现自己绕过的地方有些红了,楚含岫抬头看向他:“哥夫,太烫了吗?”
此时他坐在赫连曜的左侧,邢大夫在右侧施针,为了可以够到施针的天钥穴,他倾着身体,伸着手臂,另外一只手按在赫连曜椅子的扶手上。
看着他从自己腰腹那儿抬着头,一张漂亮剔透的脸上带着询问,赫连曜瞬间觉得一股热气涌上脖颈。
赫连曜把搭在扶手上,与楚含岫手还隔着一段距离的手收回,放到旁边:“没有。”
“好的。”
既然他觉得没问题,楚含岫就放心了,转过头去继续拿着木黑莲绕着邢大夫刺入的金针开始绕。
半个时辰,针才施完。
赫连曜的腰腹那儿隐隐地有些红,楚含岫看了看,转身去拧了块冷水帕子,准备给他敷一敷。
赫连曜的声音有些低沉:“让青然来吧,现在已是用午膳的时候,不便再耽误你用膳。”
“好的哥夫。”
楚含岫早上就来邢大夫这儿,确实有些饿了,把帕子递给青然。
从宽大的窗柩里,能看到楚含岫跟两个下人离开的背影,垂着眼睛,仿佛连眼角余光都没落在他们身上的赫连曜对邢大夫道:“从明天开始,施针的时间改到下午,我也不再到这里来,邢大夫,劳烦你每日到蘅霄院去一趟。”
方才楚含岫的靠近,让赫连曜意识到,他不宜与楚含岫再过多接触。
就到此为止,从今天开始,能不见楚含岫,就不见楚含岫,直到楚含岫回平阳县。
邢大夫还想让楚含岫多看多学呢,但赫连曜道:“待会儿我让青然去挑几个医馆里的学徒,有他们给你打下手,应是无碍。”
有理有据,他亲自发话,邢大夫也不好说等他施针的时候让楚含岫来看和学。
只是……
邢大夫觉得侯爷今天有点怪怪的,怎的突然把施针时间调到了下午?
——
经历过末世和乱世,楚含岫受不得饿,回到存曦堂就让夏兰准备吃的。
因为侯夫人的照顾,存曦堂的吃食不用去厨房那边拿,特许他们自己设了个小厨房,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近大半个月来已经知道他这个脾性的夏兰道:“天气还有些热,少爷,我给你做凉面怎么样?”
“好,”
楚含岫只要是吃的就行,拿着扇子一下下扇着,道,“顺便把你和平安的也做了,咱们一起吃。”
“知道了,”
夏兰边挽衣袖边走进小厨房,“您的那碗我给您多放一点茱萸油。”
楚含岫对夏兰露出笑,坐在廊下的躺椅上等着吃。
现在的季节,正是各种蔬菜野菜生长得最为茂盛的时候,厨房那边送过来的菜又新鲜又好。
楚含岫坐在躺椅上,正好可以看到厨房里的夏兰正在弯腰舀面粉,从堆放杂物的厢房里抱了一捆柴火的平安也弯着腰,正在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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