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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锁?
夏晓曼所有衣服的拉链拉锁都好好的,哪有被抱抱咬过。
寄人篱下的,她不好反驳什么,沉默的敛去眼神之间的黯然。
夏明月正想继续说什么,电话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接通,未等开口,对方就自报来历:“夏女士你好,我是晨星的记者,想采访你一下关于溺水事件的新闻,请问方便见个面吗?不方便的话电话采访也可以。”
青年声音爽朗,却无端引起夏明月不喜。
她皱眉:“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过路人,无可奉告。”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
啪嗒。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夏明月干脆挂断电话。
她脸色很臭。
夏晓曼离得近,虽然夏明月没开免提,但她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记者”
那个身份让她神经紧张,眼神小心翼翼地询问,“姐,是、是媒体?”
夏明月点头。
确切的回答让夏晓曼整个人揪紧在一起,十指收紧成团,指骨因用力而泛的通红,“他、他说什么了?”
她的面容血色尽退,呼吸转为不正常的频率。
各种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周转一圈,让她血液上涌,通体发麻发烫。
夏明月一直牵挂着抱抱,暂未留意到夏晓曼的异常,“这种记者就像是苍蝇,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她见识到太多,根本不放在心上。
夏晓曼刚上大学,担心她应付不来这种局面,夏明月不忘叮嘱:“你留意一下电话,要是有陌生号码过来,直接挂断不要接。
免得牵扯进去招麻烦。”
虽说这件事贺他们没关系,但若是说错话,白的记者也能写成黑的。
夏晓曼一脸忐忑,“那……那姐你先吃饭,吃完喊我收拾。”
经这么一出,夏明月也没有了胃口,拿包起身:“先不吃了,我去看抱抱。”
罢了叮嘱,“对了,你每个卫生间看一看,昨天太着急,我也没仔细检查抱抱吐没吐到别的地方。”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夏明月走得风风火火,只留下夏晓曼一人对着偌大的房间恍惚。
愣了许久,她才撩起衣袖收拾桌上狼藉。
先是洗碗扫地,接着整理夏明月的房间。
夏明月的卧室有一间将近六十平的衣帽间,四季衣服归罗整齐,光是鞋子就占据一面墙。
那些衣裙每一件都做工精致,便宜的几千,贵的上万。
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潋滟裙摆,夏晓曼忍不住看向落地镜里干扁的自己。
如果说夏明月是一朵绽放在枝丫高处,生机勃勃的玫瑰;那她就是开在泥土里,不值一提的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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