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于长老将话事殿中所发之事,娓娓道来。
百川闻罢,仅是微微颔首,神色自若,缓启朱唇,言道:
“说起来,那人与老夫昔日亦有交情,岂料,今竟以此等结局,了断尘缘。”
于长老轻轻挥袖,语气冷然:
“他那是谓自作自受,
百老弟,那一箱案卷,将他这些年来的种种劣迹记载得清清楚楚。
对了,他原是南华人士,此事你可曾知晓?”
百川摇头皱眉:
“未曾听闻。”
于长老一摆手,续言:
“你不知情亦属正常,想当初,他或许只将你当作凡夫俗子,故而对你未起歹心。”
言罢,他轻轻叹息:
“只是可惜,那魔修的线索,如今却是断了。”
语入耳,百川仅是轻笑一声,未接此话,而是转而安慰:
“于老哥,不必过于忧虑,一切随缘即可。”
他说着伸手朝屋内一指:
“且去陪陪莺儿吧,那丫头今日可是对你思念得紧呢。”
此事既了,岁月流转,日子愈发显得平淡。
莺儿依旧日复一日地打坐修炼,无论是晨光初照,烈日当空,还是月色如水之下,皆有其小小身影。
“师父,莺儿已静坐十日,您什么时候开始教莺儿修炼呀?”
百川微笑着反问:
“莺儿,为师问你,此十日静坐,你是否洞悉己身与炎阳之下所变?
月色星辰之下所感,以及不同时辰,体内之气与外界自然和鸣,又是何等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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