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末几个字是压低了说的,恰恰送到他耳边。
这样的勾当一被揭穿,就没法玩下去了。
瘦水匪还将眼珠乱转着,麻秆儿已然松了一口气,道:“二当家,我们怎么敢?这是......就是几袋粗盐,孝敬您老人家便是了。”
说话间,麻秆已然踏出一只脚,往四姨太的方向点了一点。
瘦水匪福至心灵,当即拽起四姨太两条软绵绵的胳膊,趁着两船擦身的档口,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对面一抛。
二当家的船晃了一晃,很快就从船舱里伸出一只手,把这女人拖了进去。
瘦水匪一口气还没喘匀,那阴魂不散的声音便又钻了出来:“不成,这袋盐沤得都潮了,你敢耍我?”
还是被这家伙撞见了!
瘦水匪在心里将他大骂了一通,又恨起了麻秆的馊主意,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本事不一般,见瞒不下去了,是上赶着献殷勤呢。
果不其然,二当家话里刚透出些不耐烦,麻秆就拖拽着芳甸,三两步立到了船舱边,脸上拱出一个殷勤的笑来。
瘦水匪压低声音道:“慢着!”
钱,钱,钱!
还能藏在哪里?胸口,腰侧,手腕,都搜过一遍了,不成,得再快一点儿!
他两只眼珠跟算盘似的乱转,在这娇小姐身上东捏一把,西抓一下,恨不能连绣鞋都扒下来翻看夹层,只是麻秆儿却不等他,干脆利落地把人往船上一丢。
芳甸哆哆嗦嗦的,在大雨里整个儿蜷成了一团,像寻救星似的攥着布帘不放,没挣扎几下,就被一只手拉进船舱里了。
那惊叫声也闷闷的,很快就被扼断了。
二当家似乎还不满意,从帘子后头哼了一声。
这声音压得很低,和他平常的调门相去甚远,不知怎么的,竟然透出了一股异常生冷的怒意。
瘦水匪心里打了个突,揣在心口的那一把金瓜子不自觉地发起烫来。
他这是把满天神佛都求遍了,二当家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船才撇下他,大摇大摆往前去了。
瘦水匪伸头张望了一眼,连忙催促道:“可算走了!
秤砣,快,有空档了,这雨跟天上掉刀子似的,真他妈晦气,得赶紧回寨子里!”
他辛辛苦苦劫来两个娘们,却还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心里那团火气越烧越旺,只能攥着那几只湿透的锦囊,借着着看得见摸得着的财气泄火。
那几朵六瓣梅花被捏得变了形,咕叽咕叽直响。
麻秆正缩头缩脑地躲避他的火气,这时倒也被这动静吸引过来了。
“还有我的份儿么?旁的我不要,金瓜子一颗都不能少。”
瘦水匪破口大骂道:“做你娘老子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要不是......”
麻秆话说半截,突然一顿,两颗眼珠猛然鼓出来,朝他掌心扎去,“六瓣梅花?梅家?”
“梅家?那个梅家?”
“还能有谁?”
麻秆道,“这你都不认识!
我跟......”
他自觉失言,猛然咬住了舌头,强行把话头拐了个弯:“这两个娘们儿居然是梅家的?也算是她们的运气,没落到大当家手上!”
瘦水匪猛然打了个激灵,一下就攥紧了锦囊。
大当家生平最恨的,除了日本船,便是昔年的梅家,一遇上便围追堵截,就是撞船入江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他入伙晚,梅家的商船这几年都在鄂江上绝迹了,应当只剩下零星几条,神出鬼没的,不知打通了什么门路,也从没在他们眼皮底下出现过。
还正愁逮不着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他眼珠徐徐转动,在这一瞬间冒出的念头,说不上是恐怖,还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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