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惊魂甫定,霍然抬起头来。
只见梅洲君穿了身象牙白的西装马甲,长身玉立,一双透明光辉的眼睛在灯下顾盼起来,除却鬓发微湿之外,周身干净清爽,半点看不出淋过雨的迹象。
这两头刚交换了个愕然的眼色,那年轻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了。
梅洲君道:“走。”
六姨太一手抓着他的肘弯,眼光突然一凝。
只见大少爷的鼻梁边,透着一股没擦干净的绯色,质地偏油润,寻常女人家不会用这个化妆,更像是戏台上用的油彩。
这位大少爷昨夜家宴过半就不见了人影,老爷醉醺醺地还发了脾气,这会儿却冒雨出现在茶座里,脸上还有些油彩的痕迹——杀手——戏子——更衣室——油彩——
她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指甲差点吃进对方的肉里去,高跟鞋微不可察地一晃,像惊悸的牙关一般打起颤来。
喀哒......喀哒......喀哒......
梅洲君只是在她面孔上颇为冷静地一瞥,那眼光里仿佛有镇痛之效,让人什么心思都不敢往外冒,两只脚终于落定在了地上。
大少爷可真是出息了,连这档子事都敢干,这回可当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系去。
梅洲君把她的手臂往下一拨,转身就要走。
“你不要命了,这么多人,能跑得出去?”
六姨太拿气音道,那两只妩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行啦,一家人不说两家子话。”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六姨太又咬一咬嘴唇,忽然腰身一塌,把那条湿漉漉的帕子掷到对方面孔上,往那眼睛鼻子上胡乱擦拭起来,梅洲君躲闪不及,被帕子上一塌糊涂的胭脂口红围剿了个正着,颊上当即留了几抹暧昧的胭脂印。
薄透的帕子里裹着六姨太一根柔若无骨的手指,戳着他的鼻尖,半是亲昵半是埋怨地骂道:“叫你不等我,外头这么大的雨呢!”
梅洲君静默片刻,终于苦笑道:“祖宗,你可小声点儿,这是什么地方。”
六姨太把珠链小包掷到他身上,暗地里指了一指,一面跺脚道:“怕什么,老东西的又不在这儿,我都没怕什么,便宜都叫你占尽了,平时这么不老实,怎么一出来就瘟了?你们男人,个个都不是东西。”
梅洲君叹口气,被她一根手指逼得步步后退,服软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行啦,我不说了。”
六姨太哼了一声,这才半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我身上都湿了,难受死了,帮我把项链解了,我好换衣裳。”
她雪白的脖颈上系了一条水钻项链,细细密密地泛着光。
梅洲君自然而然地找到项链后的暗扣,捻开了,她一咬嘴唇,眼睛里开始冒出水汪汪的春情了,却突然惊叫一声,雌蛇一般往巢穴里缩回去。
梅洲君窜得比她还快,六姨太骂道:“没用的东西,关门呀!”
梅洲君道:“别,别,你反手关一下不就——”
“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好去露面!”
眼看这对野鸳鸯就要在门板背后各自分飞了,那扇门却被直截了当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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