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戏班对付起登徒子,总能笑脸相迎,靠滑不溜秋的嘴皮功夫把人一推一卸,总归有那么一手化刚为柔的本事在。
宝丰社却不一样,自己藏着鬼胎,就处处防着人别有用心。
再加上玉姮娥此人脾气暴烈,经不得激将,恐怕再被人言语冒犯下去,就要尾随他来上一刀了。
果不其然,玉姮娥那双胭脂眼立刻一挑,妆面因隐忍不发的怒气,绷得尤其紧,两腮上的桃花红已经一路烧到了耳后。
梅洲君远远跟他对视一眼,朝他做了个扇风的手势,把他的火气扇了一扇。
玉姮娥又瞪了门房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那门房忙放下二郎腿,腆着脸往后台追:“玉老板,您可别误会,这不是赶上我们老爷六十大寿,我这是来请您来府上做堂会的。”
“堂会?还请了谁?”
“您应当听说过,都是个顶个儿的名角,但凡是数得上来的京昆名家都来了,单说四大名旦就来了三个,还有如意班的祝老板,和玉社的董老板......您瞧瞧,我扳着手指都数不过来,就差您一点头啦。”
这倒是难得的盛事,名家如云,来往的都是政要富豪,不论放在哪儿都会被抢破头。
玉姮娥是新近红起来的,离名角始终差了点火候,因着唱腔的缘故,颇受剧评人刀笔所扰,如果能在堂会上露上一把脸,必能青云直上,把脚跟站稳了。
偏偏玉姮娥不识趣,道:“你们庙大,我可不敢去丢人现眼。”
门房跌足道:“玉老板,你可就应了吧,我们大少爷最近要去南洋做一笔生意,好长时间听不着您的戏,这才派我来菩萨面前烧高香。
您要是不去,少爷恐怕连戏都听不进去了。”
玉姮娥冷笑道:“承蒙连少爷厚爱,我可担不起。
听你这口气,恐怕连筵席都摆好了。”
门房道:“这个月十九,玉老板可千万莫要推脱。”
“那更去不了,有约了。”
“可是西昌会馆的约?少爷说了,那地方太局促,玉老板恐怕施展不开,索性府里戏园子够大,让几位老板一并来府上听了,也不必另觅宝地。”
玉姮娥静默半晌,从唇角浮出个冷笑来:“好大的规矩!”
门房笑眯眯道:“我们做下人的,总是要替主子筹谋,敬酒我已经奉到席上了,玉老板,十九日早上,自然会有人来接,小的就等着恭迎大驾。”
他这已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宝丰社初来乍到,扎根不稳,确实曾去多方拜过码头,其中自然有连家,暗处且不论,明面上哪能开罪得起?
玉姮娥把脸一沉,也不应声,拂袖便去。
他脸上的妆已经无需卸了,每走一步,脸上暴怒的线条就砰地一跳,那些红红白白都盖不住他眉梢眼角凌厉的火气。
后台依旧挂了两扇小红门帘,一卷老郎神像。
梅洲君坐在大衣箱上,像是觉得冷,随意披了件彩绣红色团花男帔,长袖堆云般坠在衣箱边。
他就一手拉着襟口,一手垂在膝上,百无聊赖地替前台打着板眼。
他脖颈的线条被光照着,落在小红门帘上。
玉姮娥也不打算走过去,事实上以他的脾气,看谁都不怎么顺眼,更何况梅洲君有这么张不饶人的嘴。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有一阵儿没有对上了,那么点儿针锋相对的意味是经过稀释的,不至于大老远冲着彼此的鼻子。
梅洲君慢一拍抬起头来,眼睛眉毛纯乎自然地发着光,还是那种晶莹而风流的意味。
“你不用去了,”
他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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