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椒乳因为重力作用微微下沉,形成了漂亮的水滴型。
谢斯礼伸出手,托起其中一团,指尖在乳晕旁那颗茶褐色的小痣上抚了抚。
也不知道随了谁,嘉鱼身上痣很多,光是现在能看到的就有叁颗,且每颗都长得很乖,一颗长在锁骨上,一颗长在乳晕旁,一颗长在小腹中央,恰到好处得像某位山水画大师在宣纸上作画时随性又灵气地洒下的墨点。
他张开唇,轻吻那颗小痣,将它连带着周围的半圈乳晕吸进嘴里,用湿滑的舌尖反复描摹刮舔。
乳肉白软柔腻,散发出水蜜桃沐浴露淡淡的香气,吃在嘴里口感绵密软糯,仿佛糯米做成的白团子,稍微含得久一点都怕将它含化了。
以痣为,他绕着乳晕外围细致缓慢地舔了几圈,直到她发出了难耐的轻吟,才张开齿关,对准中心凸起的乳粒重重一嘬。
“啊…!”
腰椎因为奶尖被吸吮而泛起了酸软,她惊叫一声,不得不勾住他的肩,借此维持平衡。
胸脯由于这个动作无意识往前送了送,像是迫不及待在邀请他深尝。
谢斯礼扶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身前,舌尖卷住乳粒,时而重碾,时而快扫,时而轻吮,变换着方式品鉴。
顾虑着门没锁,嘉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敢细细软软地哼着,可天知道她有多想尖叫。
自己摸胸的快感远远抵不上被他舔胸的千分之一,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胸部不算敏感,起码没有敏感到稍微碰一碰就腰酸腿软脑袋放空的程度。
原来不是她不敏感,而是要看人啊。
谢斯礼的唇舌仿佛自带魔力,触碰到哪里,哪里就酥酥麻麻的,整个脊椎的神经末梢都泛着痒,恨不得伸手进去挠一挠。
唯一令她稍感不满的是始终未被抚慰的另一边乳房。
左乳有多舒服,一直被忽视的右乳就有多寂寞。
她不知道谢斯礼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忍耐片刻,还是主动开口提醒道:“爸爸,右边也要……”
他无声笑了笑,继续咂吮左乳,将勃起的奶尖连同大片滑腻乳肉一起含进口腔深处,用口腔内壁湿热的壁肉细细挤压碾磨。
“啊……”
眼角沁出了一点生理性泪花,她舒服得脚趾蜷曲,意识到他一定是故意的。
太坏了。
她环抱住他的脖颈,拉长尾音撒娇道:“爸爸,你也尝尝右边嘛,右边也想要……要不,要不你用手摸摸……用手摸摸我好不好?”
说完等了一会,没见他回应,她都要急哭了,自己摸了两下又觉得不过瘾,干脆牵起他的左手,将他的手带领到自己胸前,手心按住他的手背,手指覆着他的手指,强行逼迫他给自己揉胸。
谢斯礼呼吸都粗了几分,喉咙泛起一阵干痒。
他吐出嘴里湿黏的奶粒,把她拉到和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左手大力抓揉她的右乳,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叹一声,喑哑地问:“宝宝,你怎么这么骚?”
他抓胸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疼,可眼角余光里,她看到自己肥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羞耻的形状,像一捧握不住的牛乳,自他指缝间倾泻溢出——这淫靡的画面将她刺激得头晕眼花,扭着小腰将自己的奶子往前送,一边发骚还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问:“爸爸难道不喜欢吗?”
手掌盖住他的裤裆,笑得天真无邪,“不喜欢的话,这里怎么这么硬呀?哦……我知道了……爸爸是个喜欢看女儿发骚的禽兽……好变态啊……”
被她这样说他也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坦然承认道:“对。”
他偏过头,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嘴唇亲吻她的鬓角,音调沉缓轻柔仿如情人间的蜜语:“我确实是个喜欢看女儿发骚的禽兽。”
没想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直白,嘉鱼面红耳赤,浑身血液都热了,骨头因为他坦诚的剖白软得像要化开。
他托住她酥软的身体,把她抱到了书桌上,让她仰躺上去,自己则站在书桌前,一手按住她的腹部,防止她挣扎,一手在左右乳中间来回轻扇,将乳肉扇得白波荡漾,用他那张英俊禁欲的脸悠悠说着一点都不禁欲的话:“想要爸爸舔哪边,告诉我?”
扇乳的啪啪声回荡在她耳畔,嘉鱼羞得差点说不出话,捂住眼睛缓了一会,才移开手掌,像一条仰躺在礁石上晒太阳的美人鱼,长发铺满书桌,眼角发红,眼尾带勾,缠缠绵绵地看着他,轻嘤道:“两边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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