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男性器官剑拔弩张地抵在依旧流着水的逼口,操进去之前,他说:“真倒胃口,你还能躺这儿挨操?”
“啊…”
阴道瞬间被硬物撑开,元丰难受地皱起眉头,嘶了口气。
他抱怨道:“你就不能轻点,胀死了。”
“欠收拾。”
贺颜抬高那双细腿,腰杆向前用力一撞。
“啊操!”
元丰伸出双手拼命推拒身上的男人,大声嚷嚷道:“深了好疼啊!
我上回就跟你说肚子疼,你每回都这样!
医生都说了发育不好不让碰这儿,我同意给你碰还这么用力,你为啥不轻点!
?咋这么讨厌啊,我不要做了!”
“……”
贺颜听完脸直接黑了,在床上被数落还是头一遭。
他低头扫了眼交合处,元丰的小鸡巴已经软了,耷拉在被淫水濡湿的外阴上。
元丰嚷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贺总的脸色很难看。
他吓得赶紧认错服软,“我…我一时激动…刚才太深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疼啊…你轻一点,好不好?”
元丰委屈地看向贺总,小声说着:“贺总,求你了…”
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里写满了委屈,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
贺颜心头微动,俯身吻了上去。
“……”
湿热的舌头顶开牙齿,灵活地在口腔里游走。
有过之前两次经验,元丰这回没太惊讶。
深埋在体内的鸡巴开始缓缓抽送起来,他闭上眼睛,被动承受着这个吻。
这次的性爱体验居然不同以往,贺颜每一次插入,紧实火热的阴道都会紧紧包裹住他。
内壁褶皱也会自发缠绕,吸咬,给鸡巴带来细致而强烈的刺激。
这小子的滋味儿,真是越尝越鲜。
元丰逐渐投入,双手攀上贺总的脖颈,开始笨拙地回应。
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亲嘴也是能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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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算是明白了,贺总之前说的最少两到三次不是开玩笑。
现在不仅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还得继续‘加班’,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他搞不懂贺总的性欲为什么那么强,前天晚上应酬到半夜才回来,还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操了一顿。
其实也不能怪贺总,打炮这事儿讲究你情我愿,大家都图一乐呵,他自己也挺享受的。
明知道纵欲伤身,但一到床上,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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