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大碍了,上课让他们自习就行,去学校看着人我安心些。”
温言说。
“今天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宋庄桐不容置喙道。
温言动作一顿,嘴唇还含着碗沿,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惊讶地盯着宋庄桐。
“为什么啊?”
逃避和装无辜在宋庄桐这里一律没用,他说:“昨天医生说你还没好全,得去医院检查。”
“我本来就没办法好全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耳朵,“其实我这只耳朵弱听,我身上还有很多小毛病,一直都没好全过,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宋庄桐放下手里的东西,探身看了一眼温言的左耳,在耳朵后面有一道小小的缝合伤疤,他顺着伤疤的方向拨开耳后的黑发,发现了好几处疤痕,斑斑驳驳的,都躲在头发里。
“你这是怎么弄的?”
宋庄桐问。
温言下意识摸了一下耳朵,说:“以前不小心出车祸了。”
难怪他不敢开车,宋庄桐心疼地皱着眉,说:“那更该去检查了,做个全身检查吧。”
温言道:“不用,太麻烦了,而且很费钱。”
不说一套检查的费用,后续治疗估计得一大笔钱,温言妈妈给他留的房子还被手续卡着,他暂且没有这么多空钱来治病。
“不就是钱——”
宋庄桐眉拧得紧紧的,他后半句话被温言猜到,被一口打断:“你可别想替我出钱啊,已经够麻烦你的了。”
拒绝张裕的好意的时候温言也是这样坚定,宋庄桐当时还在为温言的坚决态度而感到有几分高兴,现在自己成了被排在外面的那个,他又有点恼火起来。
“现在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已经不算是麻烦了,身体的事能随便吗?下次再生病,不还是我照顾你吗?”
虽然好意让温言感到很高兴,但是他并不擅长接受,被宋庄桐着急的语气怼蒙的温言捏着手里的勺子,弱声道:“其实你直接把我丢到家里也可以,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过来的。”
照顾了一整晚人的宋庄桐脸更冷了。
还没想好怎么安抚情绪不佳的宋庄桐,对方就已经放了碗离开,温言咽下喉咙里的粥,也放下碗勺,加快脚下的步子跟上他的大长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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