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样亲密的事情,却没有再发生过。
那次是他想岔了,不该对蛋蛋做出那样的事情。
虽然蛋蛋没怪他,可是他知道那样不好,只不过是安了他自己的心罢了。
林淡心里面也有些舍不得,下意识道:“澈哥到车上坐坐吧?”
胡澈愣了一下,点头:“好。”
也不用停下车队,直接从马上飞身进了车厢,差点没被暖手捂挤出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胖了?”
他这几天倒是有看见暖手捂,但是他在的时候,它基本都在睡,他的心思又都在林淡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暖手捂的变化。
林淡每天看见,倒是不怎么觉得:“没胖吧?”
他伸手摸了摸暖手捂软绵绵的毛,把它往里面推了推,然后伸手拉过胡澈,自觉地往他肩头一靠,“澈哥……”
胡澈顿时眼眶就红了,抓着林淡的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咱们就分开这一次,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
林淡回答的声音很轻,在颠簸的车厢里,几乎弱不可闻。
胡澈却没有错过。
马车一路走到十五里外,停了停。
胡澈没走。
又一路走到二十里外,胡澈才终于被林淡狠下心赶走。
胡澈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队,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忍不住嘀咕:“我就是送你去吴州,顺便认个门怎么了?”
车队出了京城之后,风景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不过这一路和到小庄顺路,林萦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等车队到了小庄后,他们停下,舒舒服服地用了一顿饭,然后没有休息就带上等候在这里的余道长一行人一起出发。
其实他们早就有家人前去吴州安排,沿途也有人探路,而且现在天下还没乱,倒是没有什么危险。
林淡倒是沿途长了不少见识,时常和林萦一起凑在一起研究各种东西。
有时候宫彭彭也会凑上一脚。
林大伯夫妇看到林淡身体没什么问题,反倒精神了一些,也就没说什么了。
虽说林淡换了个芯子,可是外面的壳子还是他们的儿子,哪怕芯子也是他们的侄子。
再说少年也确实孝顺,又会撒娇,他们是真心疼爱。
林淡、林萦、宫彭彭和暖手捂已经彻底玩疯了!
要不是官员到任有明确的规定时间,他们根本就不想赶路。
余道长总能找到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宫彭彭总能打到一些野味,林淡总能把各种东西做成美味。
至于暖手捂……总能在各种地方打洞。
林大伯对眼前的情况始料未及,晚上在驿站落脚的时候,偷偷问老婆:“不是说官员外派沿途多辛苦吗?怎么到了咱们这儿变成这样了?”
林大伯娘累得很,完全不想理他,只想睡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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