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他叔后来应该是瞧出了端倪,站在歌厅门口时脚底打晃,回头说:“遥遥,你跟唱歌那小孩,是认识的吧?我瞧着,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就刚刚打牌才认识的么。”
周遥矢口否认,“叔您喝高了,眼都花了吧,您这样儿还能开车?不然咱俩坐公共汽车走。”
他就趁着他叔在停车场取车倒车的工夫,绕到“杰杰”
旁边的胡同里,迪厅的侧门。
他就想说几句话,好久都没说上一句话,怎么这么难?
路灯在胡同里照出一片黄晕,飞蛾乱舞,纷纷扑向那一点最耀目的光芒。
瞿嘉就是跟几位熟人说着话,点头道别。
“下礼拜还来唱吗?”
乐队的人问。
“要开学了。”
瞿嘉说,“先不来了。”
“成,那我跟钢哥说一声,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随时联系,一起。”
对方拍一下瞿嘉的肩,手握起来碰了碰拳。
瞿嘉点点头,背着吉他琴盒,转身走路。
走路还是溜边,贴墙,和小时候一样一样儿的,就没变么。
周遥立刻从胡同墙边闪出来,很小心很温柔地喊了一声:“瞿嘉。”
俩人各贴着一面墙,中间至少十几米远,隔着个胡同过道,遥相对望。
周遥无奈地说:“你看吧,咱俩再隔得远一点儿,中间都够跑一棒接力了,干吗啊?”
“……”
瞿嘉喃喃道,“你,回来了?”
周遥:“嗯,回来了啊。”
瞿嘉:“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遥说:“回来俩星期了。
我去过你们家原来住的地方,还有咱们小学,看看老师,打听你搬家搬哪儿去了,就是一直找不着你。”
瞿嘉问:“你回来放暑假?”
周遥说:“我回北京上学。”
“……”
瞿嘉眼神走得很慢,很慢,好像从很遥远的一段记忆里向着现实缓慢艰难地爬行,上下打量周遥穿的白衬衫和米色长裤,“那,你还走吗?”
“不走了么!”
周遥赶紧说,“我还要上学啊,我学籍都转过来了,现在必须在这儿上学了。”
瞿嘉脑子里沉重的步调终于在这句话上抛了个锚,挂住了。
你说你不走了。
瞿嘉那时眼神都有些恍惚,感情上是反应比较慢、很迟钝的人,确实不像周遥那样情绪转换迅速,说来就能来,哪天说走拍拍屁股就走了,在哪儿都能混,到哪儿还都挺开心没烦恼,随遇而安。
瞿嘉真的不是那样儿人。
他且缓不过来呢。
“你那天,是不是,也去看演唱会了?”
瞿嘉叼上一根烟,讲话声音含糊,突然抬头盯着周遥,这一刻恍如隔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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