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生员见三人笑容灿烂,冷声问道。
“张苏之流?真真舌辩之徒!”
三人中中间那人正是长孙津,身侧分别站立着长孙澹、长孙润,三兄弟此来是为了参见“房俊”
辩论一事,当然长孙澹却是醉翁之意。
“舌辩之徒?有朝一日风云驾,必把奸贼一把抓!”
国子监生员奋然回击道。
“井底之蛙焉能成的什么大事!”
长孙润嗤笑道。
“井底蛙?井底蛙却也不差。
总比某些正襟危坐浪得虚名之徒来的磊落!”
一名身着长衫的试子缓步走进五凤楼,眼望长孙三兄弟冷声道。
长孙津见到来人,随即换上一副小脸儿,拱手道:“杜荷兄,何时来的?”
“目下刚到。”
杜荷取出白纸扇,目光扫向长孙津,拱手道:“兄台却是也来了。”
“此等盛事焉能不来?”
长孙澹微微一笑,随口说:“听闻兄台棋艺超群,可否赐教一二?”
杜荷扫向长孙澹,悠悠道:“我不比师兄的棋艺,手谈之事免了吧。
免得再去劳烦师兄救治。”
“救治?”
长孙润微微挠头,说:“杜兄口中之师兄是谁?”
“当朝刑部右侍郎,布衣榜首,房遗爱!”
说完,杜荷合上白纸扇,拱手道:“先行一步!”
由杜荷做表率,国子监生员缓步登上五凤楼三层,一个个群情激奋,誓要给房遗爱讨回公道。
虽然先前李世民下旨将秦谢二女许配房俊,但并非名言襄城也一并下嫁,如今谣言中又一桩不攻自破,唯剩萧锐暴毙、长孙冲之死、李玉归属三事悬疑不明,而长安试子所诟病房遗爱的主要一事,便是襄城入住状元府。
“哼!
不识抬举!”
长孙润拂袖冷哼,道:“杜荷此人真真明晚,分明与房俊并无私交,还口口声声师哥师弟!”
长孙澹嘴角上扬,目光扫向四周,仿佛是在寻找什么,“润弟,此事绝不能在旁人面前提起。
房俊乃是杜丞相高徒,杜荷唤他一声师兄倒也无不可。”
“无不可,无不可。”
长孙津看向长孙澹,沉声道:“澹弟,何时向着房俊说话了?”
“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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