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担忧地望着女儿:“是不是还为狗剩的话生气呢?”
云昭抬起头,笑道:“没有,我跟他置气,他配吗?
我是在想,同样是穷苦人家,同样是养儿子,县令和狗剩的区别咋这么大呢?”
云昭模仿着小品演员的语调和神态,带着浓浓的东北腔,引得云沐和翠花又笑起来。
翠花笑道:“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更别说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了。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讨债的,你祖母以前常说,是她老两口上辈子欠马大狗的,这辈子该还债呢!”
云昭若有所思地道:“那县令这种就是来报恩的。”
云沐笑道:“姐姐也是来报恩的。”
云昭站起来:“别耍贫嘴,跟姐姐去做饭!”
“好!”
云沐笑的更开心了。
云昭边往外走,别揉云沐的短发,哼道:“大吹子!
又是砍几十次又是绞刑的,把你姐都给唬住了,最后就一打板子的刑罚。”
云沐捉住云昭的大手,笑道:“不止打板子,他肯定得蹲牢房的。
但姑姑没给他开门,欺诈的事无法查证,他爹又及时退钱认罚,肯定判不了多重。
而且狗剩是独子,就算证实欺诈也判不了死罪。”
云昭疑惑:“为何?”
云沐道:“律法有项规定,叫存留养亲,如果罪犯的父母年长多病,而且家里又无其他成年男丁,就可以换刑,或延缓死刑,以此来奉养尊长,直至尊长去世。
所以,只要狗剩不犯十恶不赦之罪,官府不会判他斩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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