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暻按住心口上泛疼的伤口,吐字清晰地快速说道:“这封信确实出自我手,也的确是送往东安的,此信写于当年京城宫变之时,大乾境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这队兵马我只有绕路东安,才能最快行至京城。
还有,东安那座城池的最高长官,他的独子曾在西北番邦潜伏,意图挑动西北生乱,后来我生擒了他,便算是抓住了东安那老头的命门,借路行军虽然十分出格,可对他来说,还是不如自己儿子的性命重要。”
顾翎昭垂下眼睫,似乎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来消化叶暻的解释。
叶暻在一旁轻声哄到:“昭昭,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什么信誉,我不怪你怀疑我,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一定可以说清楚。
你别着急,有什么疑问一一都问出来,好不好?”
“你在西北打仗,为何要去东南调兵?”
“我在西北打了几场胜仗,父皇担心我势头过盛,便打算将我从西北调到东南,那时调任的圣旨已下,我一时没有兵符,想在东南调兵就只能用贴身令牌。
不过我没有往东安送过令牌,你手上的那个,应该是乱中遗失在东安的。”
顾翎昭再次陷入沉默,她的脑袋里装了太多东西,想什么事情都要反应很久。
叶暻默默地看着她,心里不是没有忐忑,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她的憔悴,他才几天不在她的身边,她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样子。
“从东南调兵驰援京城,还能从东安绕路你是在楚州调的人?”
顾翎昭仰头直视叶暻,比照之前,脸上仿佛又失了一层血色。
叶暻点头“嗯”
了一声,眼眸中却隐隐浮现一层心忧。
“从楚州走北上,有两条路可以选,往西走富水,往东走临川,你是为了避开临川,方才去东安绕路?”
叶暻的嘴唇有些发抖,心里最后的侥幸也几近消散,他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敢对顾翎昭说谎,只得沉声应道:“是。”
“如果我没记错,临川守将一直都是粱丰闲。”
顾翎昭额头脖颈都有青筋迸出,她用尽全力,终是宣泄出了她的崩溃“粱丰闲是你的二舅舅!
你往京城调兵需要绕开他?!
若无他把守临川,你们又怎敢宫变!
叶暻!
你当我是傻子,以为我记不住这些事情吗?将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有意思!”
“没有,我没有骗你。”
叶暻阖眼深叹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眸中也是通红一片“正是因为避不开他,我才会冒险从东安借路,那些兵士是调向京城不假,但真实目的并不是进京支援皇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