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这件事毕竟事关您的清誉,也关系相府的名声您当真不需三思?”
杜雨芙冷哼一声:“声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只有顾翎昭那样自命清高的蠢货才会万般在意本小姐从不怕众口铄金,谁敢议论直接打死便是!”
对话的侍女仍有疑虑,她迟疑地发问道:“那若是容王不认账怎么办?”
“有太后在,容王没那么容易赖账,何况待生米煮成熟饭后,就算父亲再不愿,权衡利弊之下他也会站在我的这一边。
容王迟早是要娶正妃的,本小姐家世容貌在京中皆属上层,容王何必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要与太后、丞相抗衡呢?本小姐不图他的真心,我只要高高在上的感觉,而当下,只有做容王的女人才能得到这样的地位。”
“可是”
“少废话!
东西带来了?”
那侍女闻言立刻将手中的瓷瓶递上,语气弱弱地道了声:“这便是相思引”
“相思引”
三个字掷地有声地落在顾翎昭耳中,好似一阵夹带粗粝砂石的狂风朝着她心脏奔袭而来,细细密密地隐痛让她无从招架,不过须臾之间,顾翎昭的额头便沁出了一层薄汗。
那股奇异的香气似乎再次将顾翎昭挟裹,现实与回忆重叠,沉重的呼吸声、被撕碎的鸳鸯锦芙蓉帐里,残红窈窕,那一场荒唐的厮缠如沦肌浃髓般刻印在顾翎昭脑海之中。
有些往事被刻意压埋在记忆的最深处,就像是将一团棉花按在房间的各个缝隙之中,虽平日里在外看不出端倪。
但若遇到如点点火星,那易燃的棉絮便会瞬间连成一片火墙,仿佛洪炉燎发,顷刻便能将人吞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
相思引是一种西域迷药,用之便能使人动情难抑,且无药可解。
而叶暻就曾经在一场宫宴上误饮了这被下了药的酒
那时顾翎昭刚满十六岁,她甚至还没真正的与叶暻定亲。
慕水告诉她,这种药的第二种解法只有放血,但他也不知道这血到底需要流多少,才能彻底让相思引的药效散去。
十六岁的顾翎昭对叶暻的心意似如清辉明月,即使她明知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是覆水难收再难回头但她心念叶暻旧伤未愈的身体,根本不忍让他放血解毒,所以即使心中存有惧意,她还是主动走进了那处私宅
浮浮沉沉之中,顾翎昭忆不太清当晚的细节,她只记得相思引的气味混杂在叶暻的吐息之中,似如菟丝花将她层层缠绕,束缚住了她的一切。
后来她一直睡到了隔天的下午,当然也可以说是昏迷
待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而叶暻正穿戴整齐的坐在她的身边。
他红着眼眶握着她的手,几乎说尽了一肚子的好话和承诺,情动之时甚至要有几滴清泪落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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