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袁靖宇抬脚卷了下范难,奈何范难睡得深沉,叫不醒。
睡梦中,范难的脸上浮现出憨甜的笑。
“你这人!”
袁靖宇无奈,他一把抱起瘫软如泥的范难,竟觉得他出奇得轻,跟个女人般:“没心没肺都睡得香,算了,分你一半床。”
烛灯熄灭,范难在里,袁靖宇在外。
袁靖宇辗转反侧,久久难眠,脑海之中充斥着案子相关的事情。
回来后,袁靖宇即刻提审了铁匠们。
他们的确是山下打铁匠,曾有一位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找到他们,说是深山里有灵异事件,但不要对外人提,他给了他们大笔钱,让他们想方设法地阻止路人登顶。
不过,哪有不透风的墙。
的确有猎人进山打猎后失踪的,慢慢的,灵异的消息不胫而走,从而闹得人心惶惶,来打猎的人越来越少。
而大汉们开茶肆,主要是针对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的少数不听劝者。
天际破晓,露出微白。
范难伴着鸡鸣声醒来,睁开双眼现身上躺了头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地推开熊,便又翻身陷入沉睡。
一个时辰后再度醒来,身上的熊果然不见了,可为什么身子乏力得紧?
他坐起伸了个懒腰,只见床榻下真有头熊趴在地上啃木头,惊得差点闪着腰,定睛一看原来是袁靖宇正睡在床下,紧搂着床前的木制脚踏子不放。
此时的袁靖宇头痛欲裂,浑身不舒服,因为他也刚做了一个令人乏力的梦。
梦里面,他被一头花猪撞到了一棵枯树下,他紧搂枯树往上爬,生怕跌下去被猪拱。
范难快地扫射屋子四周,仔细回想昨晚生的事。
昨天下山后,本打算和刚认的铁匠兄弟们哥俩好呀碰杯酒,奈何袁靖宇把人都带走了,而万玊臻恰好听到他要约酒,所以两个互相看不惯的人最终因为酒冰释前嫌。
至于后续如何,他只记得他们喝得满酒肆二楼遍地皆是空坛子,而那之后的事全然不记得。
突然,袁靖宇喊了声“渴”
,打断范难的头绪,袁靖宇斜倚着脚踏,头耷拉着眼睛闭着,显然他昨晚睡得不好。
范难连忙起身,给人背后垫了一块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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