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随即想到,我虽然受了伤,可是很及时地打过疫苗了呀,怎么也犯熊疯呢?
联想到熊娃子临死的时候,我不由得心头一震。
难道是因为我不小心喝了它的血?
老板娘也不知道背着叶尔扎提去哪儿了,阿依达娜肯定是留在老别克这里,我跟光头两个人只能慢慢往民宿溜达。
我捶了光头一拳:“我有个猜测,你发现没有?阿依达娜身上一点伤口都看不出。”
虽然是干尸,但她的身上只有一些被鸟啄过的痕迹,什么明显的伤口都没有,露出来的骨头很完整,衣服上也没有任何血渍。
但老别克分明说了,她是被哈斯铁尔扔给了熊娃子。
光头皱眉说道:“我倒真没注意这个!”
我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洞里那些小孩儿玩具,你感觉像不像是给她用的?”
这下光头眼睛瞪得牛大:“你的意思是,熊娃子的宠物是阿依达娜?”
“不一定,但很有可能,你听没听过维吾尔族的一个传说,一对兄妹被后妈扔进森林里等死,却被一只大熊捡回家抚养长大。
后来这个男孩和熊一样强壮,但是他们始终不会取火,一天这个哥哥出去打猎,火种不小心熄灭了,妹妹自己出去寻找火种,却碰到了吸血的女妖,好在哥哥和女妖鏖战三天三夜终于把这个女妖噶掉了。
可惜妹妹在一次梳妆打扮的时候被蒙古人抓走当老婆了,哥哥知道以后眼睛都哭瞎了,妹妹一听急的赶紧跑回来,用一个苹果把他的眼睛治好了,从此他俩又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了一起。”
光头思索了一下:“什么苹果呢嘛?就是阿克苏的苹果也没这么牛逼啊?而且他俩怎么回事儿,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
“赶紧滚蛋,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人们应该早就发现了熊不是种简单的动物。
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上个世纪初日本出过一只杀人熊,他们管它叫三毛别罴,这玩意儿站起来将近三米高,闯进村里连杀带咬,根本拦不住。
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它竟然懂得趁村里的青壮年上山围杀它的时候,偷偷跑回村里杀老弱妇孺,不仅如此,它还能记住跟它有过节的人,这些人的妻儿死得格外惨,而且它也不是杀人就吃,只吃妇女和儿童。
你看,熊娃子放小木床的地方可不就是以前叶尔帮拴它的地方,但看样子,它没有用叶尔帮对它的手段对待阿依达娜。”
光头又问:“那阿依达娜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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