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事已至此,你都比不上一个电动巴郎子,离了吧!”
此情此景要是再劝人家好好过日子,怎么说都有点儿丧良心。
陈志呆呆地摇头。
“我爸我妈说了,丢不起这个人,要是让别个晓得了,我就再也抬不起脑壳了。”
我有点儿同情他,问道:
“那你就认了?”
“那倒是没得哈,我跑球了,找了个律师帮我起诉离婚,要闹就闹大些,我不得回去了,跟你们一路。”
陈小花跑到陈志脚边,两个耳朵一扇一扇的,陈志把它抱在怀里。
“娃儿,爸以后不得走了,别个有学区房,爸给你搞一个牧区房。”
陈志算是一时半会儿甩不开了,我们暂时也顾不上这么多,就算我们两个体质都还不错,等伤口拆线好个七七八八也快一个月了。
我们去找过别克努尔村长。
也巧了,每次去他都不在,突袭几次都说他不在。
谁家好村长天天不着家啊?
我们心里这就清楚了,八成是不想见面的意思。
没办法,我们又去找那个租马的哈萨老哥阿布,他常年和我们合作,当地的消息他也算灵通。
我把那把地质锤递给他。
哈萨老哥嘴上叼着烟,一只眼被烟熏得眯缝着,边抽边说:
“欸,老毛子的东西嘛这是。”
我眼前一亮,看来有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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