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这个祖宗哭着喊着喝到了一点钟。
这时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这一天把我们折腾得筋疲力尽,只想赶紧去酒店。
为了让陈志享受最高规格住宿,今晚预定的酒店离得还真挺远。
光头挑了一条近路。
可可托海曾经是矿区,戈壁滩涂也多,这条路两边有不少光秃秃的石头山。
我坐在副驾上准备闭会儿眼睛,陈志还在后面喋喋不休。
“我打小就尊老爱幼,努力读书,讲究卫生,凭啥子要碰到我这种事情嘛,我还不如……哎呀!”
他惊叫一声,强烈的刹车惯性让他冲过来一脑门把车档撞到了p档。
光头也吓了一跳,骂道:
“我靠,那是啥玩意儿。”
路中央的积水在灯光里泛着红色,在雨刮器的干扰下我只能看见地上有一大团棕色的东西。
“这是啥子哟,莫不是妖精哟!”
此时陈志吓得酒醒了一半儿。
我啧了一声:
“这是西北,不兴东北那一套。”
就在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胆战心惊的时候,那坨棕色后面冒出一只白色小脑袋。
是一只白色小羊。
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
“这事儿整的,是羊。”
牧区周边的路上经常有羊或者牛被车不慎撞到,也算是常事儿。
光头本来准备开车绕过这两只羊,结果灯光下小羊身后不远处有几块碎石从高处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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