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发扶手上托着脑袋,让刚抹完药的脖子晾晾,陈志和光头都是这个德性。
秦晃把手肘支在膝盖上,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样子:“我从地下河带回来的那个酒壶你们记得吗?”
我们三个点点头。
“我原本想着就算那些“穴居客”
原本是人,但他们现在状态不可能做出奶疙瘩这种东西,极有可能地上的东西,早上拿着那个出去转了转,找到了这个酒壶的主人,他们说这里装的奶酒,是贡品,本来是用来祭祀的。”
“祭祀的?在哪儿祭祀?”
“在鸭泽湖敖包。”
我心下了然,鸭泽湖敖包是图瓦人很重视的一个祭祀点,现在正值秋季,也确实是他们祭祀的季节。
秦晃看了眼我的反应,试探着问道:“咱们去看看?”
我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老小子坐不住:“看看看,你想看咱就看。”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这种事儿你就别自己到处问了,我们可以找阿雅他们帮忙。”
这就像汉族家庭给自己祖坟摆了烧鸡,他把人家的烧鸡从坟头拿走以后挨家挨户问:“请问这是你家烧鸡吗?我捡到一只烧鸡。”
不是不行,但是很怪。
吃完中午饭我们就出发前往鸭泽湖,鸭泽湖位于喀纳斯湖东岸,和响泉隔岸相望,但是距离喀纳斯湖稍远,大概两公里左右,而且鸭泽湖所在的位置早年就是喀纳斯河河道的一段,只不过后来河道改道,留下了这么一片湖。
“嘞点儿景色安逸得很哦!”
陈志仰着头深吸一大口空气,旁边的陈小花带着胸背,是陈志怕它被人当成本地羊给抱走喽。
鸭泽湖开阔宁静,附近不光有树木,还有草原和湿地,此时天光大好,景色确实怡人。
“如果夏天来的话景色也很好,夏天还经常有成群的鸭子什么的,有的人会专门挑有鸭子的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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