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从那以后,我经常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边,这房子里,不只有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她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两颗瞳仁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中显得格外漆黑,似乎急切的想要得到我们的认可。
前一秒还为他们的经历感到欷歔的我们现在又开始心肝打颤,因为这好像不是她的错觉。
光头此时突然开窍,摸了摸他的鸡皮疙瘩说:
“老板娘,你先冷静,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别说你了,我都能感受到你老公。”
“但是你能不能跟你老公说说,晚上别往我们屋钻啊,我怕冷!”
这些年,找到事情的真相已经成了老板娘白真的执念。
她甚至贪恋那个虚无的存在,找了各种所谓聚阴养灵的方式,生怕自己阳气太重对那个不能露面的丈夫不利,整天穿着寿衣。
我不知道这些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但这间民宿确实有点鬼气森森,老板娘看起来也半人半鬼的。
阿依达娜的出现是老板娘现在唯一的希望,她揉了揉额头,再次给我们追加了五万的酬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们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养伤,期间还抽空给陈志做了不少心理工作。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们非亲非故的也不好劝人家离婚。
要说陈志也是心软,眼瞅着行程要结束了,最终还是决定回家和妻子好好谈一谈。
“小花你们先帮我照看一哈,把事情整巴适了我就回来接他。”
但没想到这哥们儿来去非常匆匆,隔天又回了可可托海。
他顶着个鸡窝头神情呆滞。
“谈完咯,她说她这几天才醒豁过来,她对那个是真爱,喊我成全他们。”
光头一听尴尬地直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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