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死的……就是仵作!”
“什么?独孤羊?”
独孤遐叔终于从幻想中惊醒,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女子跌坐在地上,自己则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女子也愣在了原地。
“你再说一遍!”
女子不敢相信。
“独孤仵作在明器店,被自己做的泥甬杀了!”
女子几乎瘫倒在地。
“娘!
娘!”
女子接着飞奔回屋。
“她叫谁娘?”
独孤遐叔还在恍惚中。
“当然是独孤羊的娘了!”
老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她是我的轻红啊。”
“县令,你癔症了吧,她是独孤羊的媳妇,春条啊!”
老周懵圈了,他觉得这个县令真是有点二。
“我们家春条别的不行,做的一手好馎饦,让她做给贤弟吃啊。”
独孤遐叔突然记起昨晚独孤羊的话,他的心瞬间跌入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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