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轻笑道:“你有闲心躺在这里发梦,不如开始打算出去后要干些什么。”
皇帝挑眉,“当然是将秦云照那个小贼一刀砍了。”
大皇子失笑,“一国之君,天下霸主,怎么说话和一介武夫一般不动脑子?你先前不是还怀疑韩将军么,如今倒想通了?”
皇帝道:“生死关口走一遭,哪里还乐意费功夫去自寻烦恼?身处绝境中,心思果然与平时大不相同。”
大皇子别过头来看他,“一旦离开,会不会又变回从前样子呢?”
皇帝淡笑道:“如此想来,竟对这鬼地方也生出许多不舍。
阿沼!”
他叫大皇子的名字,却忽然有些张口结舌,“你、你可想过有一日……与我……”
大皇子轻轻笑起来,“褚徽,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皇帝的药里有催眠镇静的草药,他躺了一会儿沉沉睡去。
大皇子翻过身,专心致志看他脸庞,目中渐渐现出迷茫,喃喃道:“你说得对,我当真无情。”
我凑到他床边,他摸我耳朵,闭了下眼复又睁开,微微一笑,“或许也不是一点都没有。”
我们离开雪山那一日,二人谢别老妪,阿翠用犬车送他们到山脚镇外。
老妪所用的续骨膏果然有奇效,大皇子短短半月已能行走自如,只是跑得急了还能看出一点跛。
皇帝不无遗憾,大皇子笑道:“还不是褚徽先前乌鸦嘴,如今真成瘸龙将军了。”
镇子北门,肃然立着排列齐整的兵阵,领头一人当先跪下,身后众人匍匐一地,高呼恭迎圣上。
皇帝神色淡淡,唤众人平身,由领头军士领着入镇。
此地虽在薪国境内,早已被褚军控制,街上百姓惶恐闭门,惟有窗隙间闪烁着偷偷张望的目光。
那军士将皇帝带入镇内原先官府,请至首座。
大皇子坐在皇帝下首,皇帝摒除众人,叫军士简要报上新近战情。
这数月间,薪国大部分疆土已被褚军占领,但不知探花用了何手段,终说服数位皇子,将薪国兵力抱作一团共同御敌,故韩将军围攻国都多时仍未能破城。
皇帝不由蹙眉,那军士呈上一封密信,道:“臣先前收到皇上消息,依圣上所言,已报信于韩将军。
三日后,韩将军派人送来此信,命臣面圣后即刻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信,点点头,“你先出去罢。”
他展开信匆匆看完,眉头愈蹙愈紧,大皇子疑惑道:“韩将军怎么说?”
皇帝将信递给他,大皇子一眼扫过亦是摇头,“南部边境有外族骚扰,偏偏选在此时,的确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皇帝叹气,“看来我亲征至薪国,还未来得及上战场,便要先回朝了。”
大皇子道:“的确应该回去。
褚军攻薪几乎倾巢而出,朝中留守的尽是些文臣,定然乱得六神无主了。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竟将信写给前线的韩将军。”
皇帝侧头看他,“阿沼,你同我一起回去么?正好养一养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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