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男人语无伦次地回应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亲风堂,感受对方的睫毛扇在自己的侧脸。
两个人像历经过了一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狈。
屋外秧池水浅,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的田地,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
车库卷帘门关着,日光从缝隙透入,在水泥地上浇映出浅薄的影。
风堂被进得深了,浑身的汗,又给扔在沙发上拽着后肩膀没命地捣鼓……
他们和这些人处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他们知道外面的人在做什么,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他们做着情人间最私密的事,交换最深刻的吐息,光明正大,又躲躲藏藏。
这种意识到风堂赶到刺激。
他低喘一声,将脖颈扬起,勾引封路凛不停地亲吻自己。
他抬眼,手臂绕上去,嗯嗯啊啊地叫。
他彻底抛开所有了。
休息间隙,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的线条,体内烫得厉害。
他吻封路凛“薄情”
的唇,“再来。”
等“窗外的月亮”
这姿势都捣鼓完了,夜里两点,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
风堂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一看,是贺情。
见封路凛吃味,风堂便开了扩音接起来:“喂?”
他的声音带哑,鼻音很重。
贺情笑得厉害,“我就打电话过来看看你会不会接!
事儿办完了?”
“第一轮结束了,”
风堂揉揉腰,“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你炫耀呢?!”
贺情抓过在旁边倒酒的应与将,掐他脖子晃:“快,老大,讲几句,讲几句刺激的,风堂挑衅我!”
应与将:“……”
贺情:“……”
风堂撑着手臂,正坐在封路凛怀里喝矿泉水。
他一擦嘴,“说啊。
你男人不是特别牛逼吗,关键时刻不给力啊?”
磨蹭几秒,应与将慢慢说:“我不想说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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