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下,封路凛站在城市腹地的最中心,身姿笔挺。
他戴着白手套,朝自己敬礼。
无论后来过了多久,风堂每每忆起这个画面,总是忍不住内心悸动。
明明就是个“敬礼”
的姿势,却被那个男人做得好像甜味狙击。
那晚,两个人照旧跑去开房。
这回跟上次一样,要的行政房。
封路凛刷卡刷得面色不改,风堂在旁边愣着,你这每个月工资还剩多少点儿啊。
封路凛说,不能委屈你。
那房间一开,风堂就觉得被欺负了。
封路凛抱着他,从床上做完还不够,沙发餐桌都得来一次。
一碰着餐桌,风堂就喊太硬,磕得不舒服。
封路凛一个电话打给客房部,喊加一床被子来。
喘息间,风堂还骂他:“你真的不要脸。”
“我是跟你谈,不是跟脸谈,”
封路凛不屑,“谈恋爱要脸干什么?”
他紧盯风堂昂起来的那截脖颈,目光往下,又说:“我以后每天在这下面给你留个吻痕。”
风堂抬手要掐他脖子,封路凛笑着去摁住,把人往桌上一压,“你现在是谁的人?还没闹明白?”
“我是第四支队的人,”
风堂故意勾他,“听清楚了吗?”
“你到底是谁的人?”
“疼疼疼——啊啊啊啊我疼!
!
!
!”
“……”
“封路凛你他妈!
出来!”
“……”
“我这次说真的!”
“你乖,别乱动……”
风堂发誓,下次,下次等他精力充沛了,一定要手把手教一下封路凛,什么叫“绝世好攻”
。
初夏已过半,西瓜、空调和可乐也构成了风堂生活的一部分。
在他家院里,白而清香的茉莉开了满院,偶有红蜻蜓停留过,飞到他阳台上驻足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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