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月允,她就极为信任,甚至敢将杜月允远派至胶东。
因为她在杜月允的身上,看到了现代女性的光芒,那种独立自强坚忍不拔的光芒。
除杜月允之外,她用的皆是未嫁的姑娘,倒不是她不信已嫁女,而是大多数这个时代的女人,嫁人之后,就会以夫家为重,会生出许多旁人没有的小心思。
王宁心中暗叹,她知道她不能以偏概全,也不能瞧不起这个时代的女性,可是她看到太多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她不敢冒险。
她现在做的桩桩件件,都是为了改变荣国府一家的命运,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错,很有可能都会万劫不复。
如今贾母提起这件事,其实就是在提醒她,派用些已婚的妇人,管家婆子总比丫鬟方便。
王宁也知道这点,但她不敢轻易给出自己的信任。
见王宁不吱声,贾母心知劝不动她,心里也是暗叹。
虽不明白王宁为何只用未嫁的丫鬟,贾母还是准备随她心意了,大不了再买些人进府就好。
贾母正欲开口,门口的帘子一挑,秋萍拿着小筐进来,朝着上头福了一福:“老太太太太,釉屏姐姐在前边收拾行李呢,奴婢来给太太捶捶吧。”
贾母这才想起王宁腰酸的事儿,赶紧让人进来。
仔细瞧了瞧,见这丫头虽年纪幼些,却沉稳十足,手脚也麻利。
“你是秋萍?”
秋萍这头已经给王宁垫好了腰,拿出小捶子轻轻捶了两下,她这头应了贾母一声“是”
,那头又问王宁:“太太这力道可还好?”
王宁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极好。”
秋萍这才低下头去,接着轻轻的捶了起来。
王宁被捶了一会儿,腰间的酸痛稍微好了些,便让她退下去了。
秋萍走时,过来捏了捏王宁的腰,又给王宁把垫子重新塞了一下,这才出门去了廊上。
贾母与王宁两个在屋里,又说了会儿话,就听外头秋萍道:“太太,张御医来了。”
王宁一怔,挪到窗边,抬起窗子一看,见张御医果然来了,正在廊上候着。
她忙叫了声“快请”
,又和贾母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贾母道:“你今儿叫了御医来?身子不好?”
王宁忙摇头:“不曾叫,也不知他来做什么。”
张御医那头很快进来了,见贾母也在,先是给贾母行礼,喊了声“老太太安好”
,接着他又看向王宁,拱了拱手行礼:“太太安好。”
王宁问他作何而来,那张御医道:“府上叫我来给太太请个平安脉,难道不是太太叫的?”
王宁目光一转,看向门口的秋萍。
秋萍涨红着脸福了一福:“是奴婢自作主张,瞧着太太精气神不大对,这腰酸的位置,也不大对。”
王宁愣了一下,但张御医已经摆好了脉枕,她便干脆把手腕摆了上去。
过了会儿,张御医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朝着王宁和贾母一躬身:“恭喜恭喜,府上又要再添一员了。”
贾母和王宁都懵了。
特别是王宁,她感觉自己才刚生没都久呢,怎么又来一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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