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名门望族来说,联姻是极为重要的事情,特别是家主子女的婚姻是极其讲究的。
不等费扬古这个礼行下去,胤禛疾走两步掺在了费扬古的手肘下,用力扶了一把,“岳父、岳母无需多礼,快请起。”
说完又抬手虚托了一把费扬古身旁的觉罗氏。
费扬古同胤禛走在前,觉罗氏则稍候两步十分亲热的握住阮阮的手放在了自己手里,甚至、拍了两下。
见状,阮阮也不由唇角上扬,笑吟吟地侧目看着身旁年近四十的美妇人觉罗氏,做乖巧懂事的小女儿态,开口轻声唤了一句:“额娘。”
母慈女孝。
听到这句额娘,不过转瞬的功夫,嫡母觉罗氏的眸中便蓄满了泪水,盈而不落,又是欣喜又是心疼,俨然一副慈母心肠。
阮阮由衷赞叹,觉罗氏果真是好功夫。
走到正厅并不落座,而是绕过正厅去了旁边雅致宽敞的花厅,乌泱泱一群人又是请安又是还礼,阮阮也只管跟着行礼或受礼,直直忙了一刻钟的功夫才消停。
丫头们把中间的屏风打开隔成了两间,随后引导男女分屋落座。
爷儿们在隔壁或浅谈时局,或聊聊琉璃厂新近的玩意儿,或饮茗品评一二,十分融洽。
阮阮这边就有些……一言难尽。
她刚挨着椅子准备在下落座,就被嫡母觉罗氏拉着上前一同坐了。
觉罗氏婆娑着阮阮的手,朝着下的两个妯娌和三个侄媳妇,以及二格格、三格格、四格格,心满意足的喟叹道:“你们是不知道,刚才在府门口,贝勒爷亲自接了阮阮下马车,见到贝勒爷这般疼阮阮,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不等众人开口,便继续对着阮阮,温声细语道:“我的儿,这几天宋嬷嬷送信儿回来总说贝勒爷对你很好,我还担忧,如今亲眼见了,当真是再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二房妯娌殷佳氏眸中满是殷羡,然而如今嫡长房掌家,少不得巴结讨好着觉罗氏,也好跟着喝些肉汤,因此率先开口,一脸奉承,“阮阮顶好的样貌,自然是要得顶好的亲事,瞅瞅这通身的气派,这穿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嫡福晋呢,当真是璀璨夺目……”
二房殷佳氏身后站着长媳,听到自家婆母的话深觉不妥,不由伸手轻轻扯了扯婆母的衣袖,然而殷佳氏正在兴头上,扭头没好气的瞪了自家那一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媳妇,然后调转话头接着道:“不过这也是大嫂教养的好,阮阮日后富贵了,可不能忘了你嫡母。”
“……”
阮阮只含笑看着殷佳氏并不多言语。
殷佳氏那眸中的羡慕怕要掉在地上了,这番话第一眼热上了她身上的金玉披挂,第二就差点说日后富贵了别忘了她们二房才对吧。
目的性太强,偏生脑子又不大好使,不过想来她的嫡母觉罗氏应该是喜欢的,好掌控。
“二嫂的话虽直白但道理确是不错,犹记得阮阮三岁上出了痘,大嫂日以继夜亲自照顾,二十天后阮阮康复无恙,大嫂却是累倒了,就是亲生额娘也不过如此。
如今又说了这样一门好亲事,当真是把阮阮疼到了骨子里。”
三房扬佳氏笑着说道,一脸和气。
阮阮看着三婶扬佳氏与世无争的模样,仿佛只是在由衷自内心的阐述实事,唇角的笑意不由深了几许。
这二婶殷佳氏似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这三婶扬佳氏却如笑面弥勒,怕是和稀泥的好手。
说起来这也是阮阮第一次见到深宅大院不动声色间,刀剑流转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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