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省吃俭用,肉丝粉都舍不得吃。
没买一件像样的西服,休闲服都是地摊货。
如果没有大小姐送你的那套西装,你根本无法撑场面。”
“工作四年了,月月捉襟见肘,没一分存款。
别人是‘月光族’,你却是‘年光族’,标准的穷光蛋。”
“哪有你这样损兄弟的?”
曾华用力掐了下云飞的腰肉,疼得云飞直咧嘴。
曾华深情地说:“我父母多病,家贫如洗。
上大学时无钱,乡亲们这个凑20元,那个凑100元,给我交学费。
我在校拼命读书,年年都拿奖学金。
大二就被破例当上学生会主席。”
“武大拳击教练见我身体素质好,免费让我跟他学了四年拳击。
我也不孚众望,连续二年武大拳击冠军,拿过武汉市拳击第三名。
在校期间,父母先后英年早逝,乡亲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体面地安葬了我双亲。”
“父亲临终给我留言是:“不管在哪,不管干什么,都要记住你是农民的儿子,不要丢了根,忘了本,坚守天理良心!””
“父亲的遗言,我永生不忘。”
曾华目光坚定,神色毅然,语调铿锵有力,“我能力有限,做不到‘滴水之情,涌泉相报’。
但不忘本,不忘根,是我的信条。”
“我以为,回报党组织和乡亲们大恩大德,最好的方式是以民为本,尽己之力为人民服务。”
“曾兄,我们共勉。”
云飞无比郑重地点点头。
他看了下手机,对曾华说:“11点了,我该办正事去了。
曾兄,你这几天挺累的,今晚在蒋厚进的卧室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大战。”
曾华回到卧室,简单洗漱完毕,刚躺下身,手机嘟嘟两声,有信息进来。
曾华打开微信,是云飞发来的。
点开信息窗,是几张照片,一个丑陋不堪的麻脸男人,分别和两个年轻风骚的女人搂抱在一起的合影。
曾华轻蔑地冷笑:“李学针,冯伯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贪财好色、欺男霸女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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