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年轻人不认识还情有可由,连五六十岁,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的老人都不知道,要么是真没有这个人,要么是他们都不肯说。”
“为什么不肯说?”
荼牛儿一脸茫然,“难道我们像坏人吗?”
梁啸心道,你小子的确不像什么好人。
半边脸肿着也就罢了,走路也没个正形,每个人看你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要么是畏惧,要么是鄙视,连带着我都被人扫了好几眼,真想装不认识你。
“出去再说。”
梁啸拽着荼牛儿,出了石里。
经过里门的时候,那个里正老伯还在装睡,只是嘴角微微挑了一下。
荼牛儿正准备回头看,被梁啸一把拽住。
“别看了,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大?”
“我惹什么麻烦了?”
荼牛儿满不在乎的反问道:“不就是一个逃兵或者逃犯吗?我见得多了。
这样的人,广陵城里到处都是。”
荼牛儿说着,伸手划了个圈。
“我敢这么说,附近这十来里之中,凡是操外地口音的都有可能是逃犯。”
梁啸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些后悔。
最开始听囚徒说他儿子以前住在石里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妥,遇到这个明显在掩藏身份的里正时,他已经疑心重重,现在听荼牛儿这么说,他可以肯定这里面有问题。
桓生的确不在石里,囚徒很可能给他挖了个坑。
正如荼牛儿所说,广陵城从来不缺逃犯。
大汉去古不远,游士之风很浓,不少人为了富贵或者避难,依附于达官贵人,财力雄厚、地位尊崇的诸侯王更是他们的首选。
吴王刘濞密谋造反,几十年如一日的招亡纳叛,从那时候起,广陵城就是各种游士、逃犯的乐土。
吴王起兵造反时,广陵城就是誓师之地,其部下的将领统兵出征,家属就会作为人质留在广陵城。
后来吴楚兵败,首恶被诛,从犯被抓,普通士卒则被赦免,大多还住在广陵城,成了江都国的编民。
石里一带就是外来游士们聚居的地方,就像荼牛儿说的那样,那些操外地口音的人都有可能曾经是逃犯。
刚才那个里正也不例外,他的经历表明,他很可能和囚徒桓君一样,曾经就是吴王刘濞叛军的一份子。
梁啸走出几步,心中一动,又蜇了回去。
里正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看着梁啸,歪了歪嘴。
“小把戏,既然走了,又回来干什么?”
梁啸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
“老伯,能否打听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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