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看得出来,门口的氛围有些紧张,他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问先生到底生了什么,只能寒暄两声,抱着二狗子去寻山长。
身后跟着三个人,一起抬着李皓带来的行李,走得气喘吁吁。
“还是我来拿着吧。”
进了县学,他感觉到了熟悉的安心,于是想着把二狗子放下来,自己扛行李。
不过那几个学生都摇头摆手,非要帮忙:“师兄,我们能拿的动,您先走,我们就跟在后面。”
李皓无法,只能任由他们帮忙,放慢脚步,貌似无意,随口和几人闲聊:“今日要去抓出门去赌的人吗?”
这话一出,跟着的三人都以为李皓是知情者,忙着跟他倒苦水:“可不是嘛,马上就过年要回家了,谁知道又查出来这么多人偷跑去赌场了,带累着我们,三天了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完全。”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来读书,这几个月突然就聚集了二十来个人,想尽办法去赌场。”
“他们去也就是了。”
最后一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抖了两下胳膊:“我们也不能睡觉,跟着他们屁股后头抓人!”
李皓借着夜色,皱了皱眉头:“为何堵在门口,不去赌场抓人呢?”
“师兄,可别说这话了!”
听到李皓的问话,更是激起了他们三个的吐槽欲:“一开始还是山长带着我们一块儿去赌坊里头抓人呢。”
“可不是,那时候我们一个书院,先生和学生都去了,林林总总也有百十个人,气势上可足了。”
李皓想起上次回来的时候,山长就说过县城有了个新的赌坊的事情。
“不是把人抓回来了吗?”
他适时插话,让其他人以为,自己知道大部分事情的过程。
“前几次都抓回来了。”
顺着他的话,那几个帮忙搬行李的学生就更没什么疑心了:“可惜后面再去,赌坊专门找了几十个打手,堵在大门口,阴森森地盯着我们瞧。”
有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些人也不动手,就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实在太吓人了,山长不想我们冒险,就让我们都回来了。”
李皓点头:“还是要谨慎一些,只是不知道,那些多次去赌坊的学生,县学为何还要留着他们呢?”
那几个学生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单纯参与“抓捕行动”
的,现在想来,确实有点搞不明白。
县学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那些个学生连续几个月屡教不改,多次偷跑去赌坊,还连累整个县学的先生和学生都不能安生,老是要在夜里守门等人回来。
事情都已经恶劣到如此地步了,山长怎么还会让那些学生,继续在县学读书呢?
“师兄,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们先生也没说为什么不直接把人赶出去!”
“或许,”
有人不太确定地说:“是山长有教育他们向好的决心?”
“那这个决心可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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