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陈妙,再看看周围的人,甚至那些不在场的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杜玉楼没办法,只能认输,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就像敖宇说的那样。
看起来越自由自在的人,其实内心束缚得越紧。
这样的人通常把内心和外表分得很开。
内心和外表不仅距离远得离谱,有时候甚至完全相反。
其实杜玉楼在学校的时候还是个既优秀又勤奋的好学生。
他一生都在研究一种武器,一种能在战场上大显身手的武器。
只是到现在他还没研究出来。
“换句话说,不是我做不到,而是自从那事儿之后,我再也没有那个心情了。”
杜玉楼叹了一口气说。
“为啥呢?”
“关云刚想要重建,我怎么可能不去想呢?如果说我们四个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我们都想让朱雀恢复。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是目标具体在哪里,往哪个方向走,我们是有分歧的。”
“关云刚觉得应该守着学院,为学院剩下的人创造生存的条件,最终达到人口繁盛的一个级大。
李天青则是想要找到一个能起决定性作用的武器,所以他到处奔波。
他们俩的心思很简单,一眼就能看透。”
“伏光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
但是他的想法和李天青是有点儿不同的……”
“那你呢?”
她搬进这个家之后,就一直不停地讲各种故事,陈妙总是带着微笑听着,还给他们倒茶。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走吧。”
陈妙笑了笑,敖宇提出了一个挺有用的建议。
浪子就是这样,别人的事儿他们能说个没完,但是一说到自己的事儿,就闭嘴了。
杜玉楼啊,他就是这么个浪子的心。
他能对别人的事儿侃侃而谈,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对自己的事儿就是不提。
这就是他的做事方式。
要想让他坦白,就得让他和陈妙单独待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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