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应该如此。”
夏国航深思了会后点头道,“毕竟你们两家现在已经成了亲家,杨光荣再怎么想搞一言堂,也不能不给你点面子。
恩,这个生意不错,其实我对玉石厂也很有兴趣,你应该知道,萧强的父亲萧万年之前就是这个厂的厂长,而他和我是拜把子的异姓兄弟,最近我对玉石厂也做过一些研究。”
“那就再好不过了,你放心,在永安县杨家势力根深蒂固,就连县委的刘书记都对他忌惮三分,他已经都快成永安的土皇帝了!
只要他点头,这件事的话语权肯定能落在我手上!”
赵国志信心满满道,“你放心,到时候你成了玉石厂管事之人,出现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进行处理,根本不用有什么顾忌!”
夏国航再次点点头,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话说回来,老赵,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萧万年当年出事的事情?他儿子萧强和我说过一些,好像他是被冤枉的?”
门外的萧强听到这里,心里猛的一揪!
他没有料到夏国航竟然会提起自己父亲的冤案,不由听的更加仔细起来!
赵国志楞了楞神,脸色有些奇怪道,“老夏,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翻这陈年旧账干什么?”
“当年萧万年对我有恩,如果他真的是含冤自杀,那我就要找出真相,还他清白!”
夏国航严肃道,“说实话,我不相信萧万年会是那种挪用公款之人,这里面恐怕一定有问题!”
“咳咳……”
赵国志也不知道是被烟呛得还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有些扭捏的犹豫了会后才出声道,“萧万年的案子当年我听说过,但因为那时候我才只是分管文教卫的副县长,没有参与到其中。
不过……我也觉得,那案子挺蹊跷的,换做谁会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去自杀,恐怕也只有含冤之后才会想不开服毒轻声……”
“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夏国航眉头紧皱道,“你说,会不会是玉石厂里有人故意想把萧万年给整倒?”
“这……不太可能吧?也许可能是搞错了,但故意我想不太可能。”
赵国志摇摇头道,“你想想,萧万年被整倒谁最受益?那肯定是想霸占他厂长位置的人啊,可是你知道新选的厂长是谁吗?那可是萧万年的亲弟弟萧万忠!
这亲兄弟怎么可能会手足相残,不科学嘛!”
“手足相残……”
夏国航楞了楞后有些无奈的笑道,“要说绝对不可能我不信,但若真的说是萧万忠想霸占厂长之位故意搞倒萧万年这个哥哥,这也确实不太合乎情理。”
“不管合不合理,反正当年案子也已经结了,现在无凭无据,根本就不能去怀疑任何一个人。”
赵国志摆摆手道,“听说当年玉石厂陪同萧万年前去外省采购机器的还有位职工,挪用公款赌博后这人就失踪再没回过永安县,要想知道真相,恐怕也就只能找到他了。”
两人的话说到这里,隔墙靠着的萧强不由无奈的苦笑出声,二叔萧万忠为升官陷害父亲?这也太扯了点,根本不可能!
不过赵国志说的话倒有些道理,现在说什么都是猜测,要想拿到证据,就必须要找到那个失踪的职工!
陪同父亲一起前往外省却失踪的职工萧强其实认识,是父亲最信任,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名叫王子健,当年事发之后,王子健的父母妻子还到家里来闹过事,责怪父亲害王子健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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