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夜倾颜点头，贺屹然脸上的笑是释然，他继续问，“你当时是病逝吗？那毒从未解开过，你和神医一块骗我是吗？”
夜倾颜依旧是点头，贺屹然继续问，“那我和你说前世时，你的说辞都是骗我的？”
夜倾颜摇头，贺屹然道：“你爱楚明珠胜过了爱我？”
夜倾颜摇头，贺屹然道：“你爱我。”
夜倾颜点头，贺屹然笑道：“你没骗我？”
她还是点头了，贺屹然道：“你还记得。”
她还是点头，最后她开口道：“睡吧。”
贺屹然道：“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编织好的结局吧？”
夜倾颜道：“是与不是，你要向前看，向前看了你才知道这路是靠你走出来的，而不是别人写出来的。”
“我本来想走的，后来想留下来看会戏。”
她也摸了摸贺屹然的脸，贺屹然问道：“这次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我做了个交易，能与你在一起一世，我交出来所有。”
夜倾颜道：“嗯，这次不离开了。”
“这次就陪你，回去睡觉吧。”
贺屹然道：“好。”
他们回去睡觉了，再醒来的时候，贺屹然摸了摸枕边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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