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纪白很坚定道:“是你,若不是你肯摘下帷帽?”
夜倾颜冷笑道:“登徒子?”
旁边的侍卫道:“这位小姐,你的身形体,像极了我家夫人,我家主子思念妻子过度,求姑娘可否摘帽。”
夜倾颜并没有难为侍卫,“我毁了容,因而戴帷帽。”
侍卫道:“姑娘,你就让我家主子死心吧。”
夜倾颜道:“可他人在,心不在,心病还须心药医。”
“当真要看,请到人少的地方。”
一路上江纪白似乎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夜倾颜轻声道:“不必再看,我断然不是你家的夫人。”
夜倾颜摘下帷帽,露了半张刀疤的脸道:“公子,可看清楚了?”
江纪白想伸手触碰她的脸,夜倾颜躲开了,江纪白道:“能让我看完另外半张脸吗?”
夜倾颜摘了下来,这三年来,她脸的变化很大,她不停尝试药,脸只能像从前的五分。
她身上的采药味重,靠近她就便能闻到,江纪白还是问她道:“你是她吗?”
夜倾颜戴回了帷帽道:“是与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她脸上还是很平静凝望着他,江纪白对视上她的眼睛道:“重要。”
夜倾颜抓紧了斜挎的药箱,又松开了,她向他道:“那祝公子早日找到你的夫人,小女子在此告辞。”
夜倾颜走的步伐很快,她每走一步,她都确定有人在跟她,夜倾颜叹了一口气。
夜倾颜走进了巷子,就一路开跑,用轻功跳到了另一面墙里的小巷子刚走到小巷的出口,就看着江纪白站在那里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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