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晟玩弄她的头发,问她说,“现在你应该更爱我了吧?”
她没有说话,他跟她说,“你不说,那我就把你脚筋挑断怎么样?”
她终于开口了,“自始至终最爱的就是你。”
她闭上眼了,他想与她对视,而她似乎不待见,不过没关系他不在意,可眼角的泪水出卖了他。
他也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他也该给她准备早餐了,他叫人送来的早餐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准备的。
夜倾颜在为老青梅竹马的楚洺默哀着,他准备好了早餐,让她务必吃完。
他则有事,他从朋友弄了个稀奇玩意,苗族的蛊,这蛊是情蛊,一般是苗族每人都会养这么一对蛊,一母一子使彼此白首不分离。
谁也没有办法分开彼此,只要子蛊离开母蛊超过的范围,子蛊就会心绞痛,不至死但要命,母蛊能感应到子蛊,他手上这蛊是朋友送的,不过他现在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他再回去。
午饭是陈北晟找了个又聋又哑的国外的老太太,负责把饭分在小窗口那里,之后就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所以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等她睡够了,身边又多了一个人,不用猜是陈北晟。
陈北晟还嗅了嗅她的头发,“阿颜,你该洗洗了。”
夜倾颜转身愤恨他道:“你把我脚拴着链,我咋洗?”
他低着头没看她,只是默默起身,解开了她的脚链,她的脚得到了自由,她就被他抱了起来,她抓着他的手。
灵活的滑了下去,还给了陈北晟一个过肩摔,她看不起他,他还真把她当成傻白甜文中的女主?娇弱的小白花那跟她完全不符。
陈北晟抓紧她根本不放,他摔了她跟着倒在他的身上,她也不客气往人最痛的穴位打去,陈北晟反应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的双腿也被他压的住了。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绑住了她的手,嘴也被他用帕子塞满了整个口腔,陈北晟看着她道:“阿颜,女孩子家家不要张扬虎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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