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二话不说,吩咐道。
立刻有甲士上前,将苏国擒下,见状,苏国自是奋力挣扎,大声道:“为何拿我?”
“谁准你擅自出兵!”
“我拿下了轵关!”
苏国很是激动。
丁良冷声斥道:“就冲你不听军令,自作主张,我就是斩了你,也是理所应当!
就是到了主公那边,我也有话说!”
见丁良那满脸厉色,苏国表情微滞,不接话了,眉头紧锁,此时他没法反驳丁良此言,而虽然正式归附不久,但苟政对军令军法的重视,他也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的。
不过,道理虽是这般,苏国明显不大服气,沉吟少许,怼道:“丁都督率军北上平阳,征集抄掠,又可曾取得主公肯,这难道不也是擅作主张?我只是效仿都督而已!”
听其言,丁良嗤笑两声,反问道:“主公授予我便宜之权,我出之前,给你的命令,又是什么?”
“丁都督归来,又至轵关,想来东垣无事,未曾渎职,我攻取要隘,得众上千,又如何讲?”
苏国反驳道。
“还敢狡辩!”
丁良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阴沉地叫道:“来人,将此獠拉下去,鞭笞十下!”
听此命令,苏国面色不忿,不再言语,很是硬气地自出堂,接受鞭刑。
但苏国心中,却倏地松了口气,就丁良那气势,苏国还真有些顾忌,这胡儿拿着这点把柄,先不管不顾将他给斩了。
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放下矜持,投效苟政,正欲追随建立一番功业,若是因为这种事情丢了性命,可就太亏了。
十鞭子费不了多少时间,很快苏国就被押进堂间,施刑士卒没有留手,苏国身上鞭痕十分明显,额头因为吃痛渗出了汗。
冷冰冰地看着苏国,丁良语气依旧严厉:“这十鞭,是我给你的教训,违令之罪,绝不可姑息,然此事不算结束,待归安邑,当上报主公,论处你罪!”
“尔等也当引以为戒,再有敢效苏国者,严惩不贷!”
丁良又严肃地冲在场看戏的几名骁骑营队主,警告道。
“诺!”
众皆凛然。
骁骑营,自成立伊始,由小壮大,丁良都是直接参与者,其他部队另说,但在营队内部,他还是很有些威严的。
而苏国听其言,见其状,对丁良把自己当作儆猴的鸡,也没有再出言顶撞。
连日的奔波与折腾,全军上下都难免疲惫,到了轵关,骁骑营将士们,也终于能够得到一个完整而连贯的休整时间。
入夜,点点灯火闪烁轵关内,经过简单疗治的苏国又被请了过来,丁良坐在一方小案后,案上摆着点吃食,两只陶碗,满斟着。
“坐!”
丁良伸手示意。
见状,苏国并不动弹,生分地说道:“都督这是何意?”
“责你,是为严肃军纪,但果断出击,占领轵关,俘获军众,也堪称功劳!”
丁良语气还是很冷,道:“功过如何,最终还需主公评断,但并不妨碍我对你识略、果断以及胆气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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