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观景,但苟政的心思,却全然在军政要事、局势展上。
抑制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念及才收到不久的平阳捷报,苟政感叹着说道:“这人的潜力,果真是无穷的,前者还受挫顿兵城下,后者便破城缚敌了!”
“还有赖主公用人得法,激励有术!”
杨闿在旁,含笑拱手,恭维道。
“能打下平阳,那是孙万东能干,是孙部将士卖命,与我何干?杨主簿就不要往我脸上贴金了!”
苟政摆摆手,谦虚着说道。
“若无主公背后支撑,粮秣支援,孙将军养兵尚且艰难,何来今日破城克敌!”
杨闿坚持自己的看法,认真地表态道。
苟政没有继续反驳,悠悠地叙说道:“孙万东能力不俗,但其才干究竟如何,我实则一直看不大清楚!
但经此一战,其于困挫之前展现出的果断、坚毅与英勇,倒令我对其能否抗住并州压力,有了更多信心!”
听苟政如此赞扬孙万东,陪同在侧的弓蚝,突然说道:“我看明公言过其实,那孙万东也不过尔尔罢了!”
偏头上下打量了弓蚝两眼,只见他满脸的不服气,微笑着问道:“幼长有何见解?”
弓蚝昂着头,自信道:“区区一座平阳城,何来这般麻烦,若主公令我取之,哪里需要这般麻烦,三日可下!”
见状,苟政呵呵一笑:“以幼长之勇猛,若遣你去攻,平阳如何能挡?只不过,杀鸡焉用牛刀,区区一座平阳,还不值得我把大将派去!”
苟政此言,弓蚝倍觉受用,眉开眼笑,顺势问道:“末将斗胆问,不知主公欲把牛刀,使在何处?”
“弓都督这是建功心切,欲为主公攻城拔寨啊!”
听二人对话,杨闿附和道。
弓蚝重重一抱拳,冲苟政道:“主公,末将自归顺以来,饱受恩遇与信任,无以为报,心中时敢惭愧!
主公若有拆差遣,还望直言,万死不辞!”
见状,苟政当即应道:“幼长有此意,我心甚慰,不过,还请稍加按捺,这天下之大,都将任我等驰骋,还怕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吗?
何况,我若是要用你,怎么也得是晋阳、长安这样的州邑大城,方配得上你弓蚝的英勇!”
弓蚝闻之,顿时两眼亮,道:“主公可不要食言,届时若打长安,末将愿为先登!”
“一言为定!”
苟政抬起手,与弓蚝击掌为誓。
“主公,平阳虽下,但孙将军一则损失不轻,二则辎需匮乏,三则还有并州劲旅虎视眈眈,想要彻底稳定立足,只怕还少不了一番角力!”
杨闿沉吟少许,主动向苟政进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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