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腰坐在床榻边,一身玄青的锦袍,腰封上象征性地镶着宝石环扣,长长的发辫垂至腰肩。
“姐姐,你”
坐在榻上拥着豪格的塔尔玛最先反应过来,惊讶的目光在我和皇太极脸上徘徊。
皇太极身子一震,倏地抬头望向我,眼底卷起一股狂风暴雨,却盖不住深处的惊喜。
我心中微微一暖,男人,有时候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是否有你。
这样的对视让我双颊有些烧,心绪错乱地转开眼神,去豪格。
他脸色苍白,满是汗珠,紧紧地皱着眉头,并未昏迷过去,只是半闭着眼。
听见声响,微微张开一丝眼睑。
来病得并没有那么严重。
豪格了我第一眼,先是闭了回去,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又睁开眼使劲揉眼瞧我。
在认出我是谁了后,立马来了激灵,一个扑身过来,环住我的脖子,哇哇大哭。
“呜呜姑姑臭姑姑”
我一吞口水,这孩子太夸张了吧,比你爹煽情多了。
问题是,你可归可,把这眼泪鼻涕抹了我一身,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啊。
我只好轻拍着他的肩膀,柔声道“豪格乖,姑姑来给你病。”
“呜呜呜”
“豪格,听话。”
塔尔玛利索地将他抱了过去,教训道,“生病了还这么闹。”
他撅着个嘴巴,还牢牢地抓着我的衣袖。
来好话不成,只有吓唬吓唬他了,我瞪他一眼,“快点躺好,姑姑给你瞧病,不然回头罚你抄了。”
谁知这话对他还挺有效,一点儿也不含糊,立马就不哭了,乖乖地躺在床上。
我先替其号脉,脉象浮大而长,心跳累重。
我又摁了摁他的肚子,在摁到肠道附近时,豪格一声嚎啕,“哎哟”
心中已有了几分底。
于是转头问在一旁服侍的丫鬟,“近日来小阿哥可是经常腹痛”
“是,每次吃完饭都闹着说不舒服。”
“从什么时候开始吐的”
“傍晚用过晚膳后半个多时辰开始的。”
“嗯”
我点了点头,俯身脱去他的鞋袜细察,足胫肿厥,主肌肉损,肤色发黄。
“可诊出是何病了”
塔尔玛忙问。
“应是脾积。
脾积,就是我们常说的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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