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推门进屋时,喻凯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打电话。
喻凯明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撇过头去看电视,嘴里乐呵呵地说:“对,刚到家。
他妈的!
我都让你跟我赌那一场,你非不听!
现在来怪老子——行行行,下次一定带你发财……”
喻繁看都没看他,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的相处模式似乎已经固定下来。
每次打完架,喻凯明就会短暂离家,给两人各自冷静和恢复的时间,再回来时就跟往常一样各自把对方当做空气。
他们默不作声、死气沉沉地等待下一次炸弹的引爆。
他和喻凯明的关系就像一块永远不会好的疤,结痂了会裂开,血淋淋一片后再合上。
喻繁以前一直选择忽视,他自暴自弃地等,等这块疤在某天彻底坏死、消亡。
但他现在已经不想和这块疤一起烂掉了。
喻繁从出烧烤店到进屋回房间,脸上一直都没什么表情。
但其实他一路上心脏都跳得比平时快。
还好,喻凯明应该没看见什么不能看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安分。
他手撑在桌上平静了两分钟,把一些东西仔仔细细藏好以后,抓起陈景深的试卷转身下楼。
喻凯明双脚搭在茶几上,满脸不在意地在讲电话。
房门一关上,他的眼珠子立刻转了过去,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电话里传来询问,他才收起目光,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对,我那便宜儿子出去了……没吵,我懒得和他吵,狗东西下手真他妈重,哪天老子都快被他打死,这个月我得找那表子拿多点钱当医药费。”
喻凯明走到客厅窗前往下望。
老小区路灯昏暗,他看到他儿子走到之前在烧烤店里的那个男生面前,把卷子递了过去。
“你也收敛收敛脾气,少跟他说两句,能少受多少伤啊?小心把你儿子惹毛了,长大不给你养老。”
电话里面的人说,“叛逆期嘛,你忍忍,过这几年就听话了。”
“我对他还不够好?他七岁的时候我就带他去吃过肯德基,刚才还给他和他朋友点了两串鸡翅,我看不是叛逆期的问题,这狗东西野得很……不过最近确实好点,我看他好像有在学习,还交了个看起来挺乖的朋友。”
喻凯明目光聚焦在楼下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身上,安静了片刻才接着道:“他那朋友看起来还挺有钱的。”
-
老小区楼下,喻繁把试卷塞到陈景深手里,叫他这段时间都别过来了。
陈景深确定他没在楼上动手之后,说:“去我家。”
“不去。”
“那我们在哪见。”
喻繁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一句:“开学见。”
“……”
说是这么说,喻繁回家睡了一觉,彻底从情绪里抽出来后,睡醒第一件事,还是忍着困,拿手机搜能带陈景深去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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