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是清白的,真是一个滑稽的结论。
无奈中的付跑接到下属外地打来的电话。
前几天他派出下属到光州市,也就是当年时来新父母出事的地方去调查,电话里就是汇报这件事的。
电话讲了大概十几分钟,放下手机,付跑眉头锁得更深了,果然是有些问题,他点上烟深深思索着什么,一琢磨就是半个小时,直到张诗卉回来,才暂时打断了他的思路。
张诗卉现在主要的精力放在盯着军医院那边,不过现在轻松不少,外面的“蚊子苍蝇”
全不见了,安全方面的压力大减。
她告诉付跑,照顾小女孩的团队已经到医院来上班了,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安排了课程,由不同的老师给她上课,不过小女孩表现得很不合作,没有闹,只是冷着一张小脸,一声不响,异常冷漠,老师问她问题也像没有听见,让老师很是没趣。
负责心理辅导的老师也来了,好在女孩似乎能听进去一点,可以说上几句话,在其他人看来这已经很难得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看来军医院方面没大问题了,付跑在考虑是否将人手从军医院撤回来,他把想法告诉张诗卉,张诗卉有些不愿意,她和付跑之间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她想在女孩身边再陪上一段时间。
“我理解你,女孩的不幸是我们造成的,我们欠她的,并不完全是因为与时来新之间的约定,你愿意的,就在那边多呆一段时间,也让我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处理。
我也是有些矛盾了,这时来新,我既想要抓他,又保护着他的女儿,他的女儿越是安全,他出现的可能性越小,这叫什么事儿。”
付跑的这些想法不是第一次表露了,张诗卉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女孩的情况不乐观,将来能不能正常走路都难说,又出现了心理上的问题,最近老是一言不发,让我很担心。
哎,到底是身为女人,见到孩子的遭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总想着,怎么也得眼见她慢慢好起来,才放心干别的事情。”
付跑安慰了她几句后,就起身离开办公室,他还要出去办点事情,准确来说是家事,父亲相召,想见个面。
走到市警局大楼楼下取车,迎面一阵寒风吹来,他不由缩了缩脖子,看看天空,又是个阴天,才见了两日的太阳。
今年是极冷的,这种极端气候在宁越几十年未遇。
再加上出了不少事情,使市道相当不景气,许多人早巴望着寒冬早些过去,让见鬼的事情淡静下来,好恢复正常的生活。
不过,越是这样想,老天就越喜欢逗弄一下凡人,这股子阴冷老是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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