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马老三,你抽你奶奶逼疯?这猴崽子咋地你了?抱你家孩子下井,还是睡他妈你媳妇儿了?一进屋,你他妈就疯!”
门口那个叫“莽牛子”
满脸刀疤的汉子,从炕上站了起来,手指着马老三就开骂。
“呵呵,刘二虎,刘二虎,你小子是不是头几年在火车站站前,干过‘扎大国’、‘牵茶壶’的营生吧?”
屋里的人,估计有听说过刘二虎的名号的,守着墙根儿在一边问他。
刘二虎没说话,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不说话,倒不是因为刘二虎有多狂傲。
实在是吉通这小破地方,出门尿泼尿的工夫,你都能碰见俩熟人。
况且头几年刘二虎在火车站,干着街头无赖营生,也确实出了点恶名。
“莽牛子,别鸡巴跟我废话!
你他妈要是不服,咱俩干一架也行!
但是你想死,也得排在这小子后面!
等我他妈处理完了他,再来收拾你!”
马老三也是怒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口的莽牛子。
刚才一直躺在炕上,和刘二虎梳着一样秃老亮头型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盘起了腿,他手搭在膝盖上,懒洋洋地问了马老三一句。
“老三,听你这意思,你和这小猴崽子有他妈过节是不?”
“大炮哥,这小子他妈伤了我兄弟!
我弟弟的手,就是让这个逼养的,亲手砸废的!”
“大炮?”
刘二虎听着马老三叫着这人名字,突然间心头一紧。
紧张才不到一秒的工夫。
当他又听见马老三说,自己废了他兄弟的手时,刘二虎又是不由得一懵。
咦?
废了他兄弟的手?
啥时候的事儿?
我怎么没他妈印象了?
摸着青的后脑勺,刘二虎扭脸问马老三:
“你说啥?我废了你弟弟的手?啥时候的事情?我他妈连你都不认识,更何况是你弟弟?”
“去你妈的,我他妈没认错你!”
大骂了一句,马老三突然挥着拳头,冲着刘二虎又要扑过去。
“老鬼,按住他!”
盘腿的大炮哥手指着马老三,扭头对那个干瘦的“骷髅”
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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