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出门,她还在脸上浅浅扑了层胭脂。
头上圆髻没做过多的装饰,只戴了一对和合二仙的嵌宝赤金簪,便已经很彰显身份了。
到底外祖家有钱,给女儿陪嫁的都是好物。
宁芳正在默数那簪子上的宝石有几颗,被女儿盯了半天的夏珍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瞟了她一眼,才走到宁四娘跟前,明显带着紧张,福了一福。
“娘,我……媳妇这就要出门了。
嗯……不能侍奉您老人家,是,是媳妇的不孝……”
结结巴巴没说两句,她一张脸就涨得通红,甚至鼻尖都开始冒汗。
不过好歹还算有条理,宁四娘看一眼儿子,知道必是他交待过的,也不忍心为难,便和气道,“去了乡下,好生养病,有什么事,记得打发人回来说,别憋在心里。”
夏珍珍低头看地,轻轻嗯了一声。
看媳妇这比小孙女还怯懦的样子,宁四娘忍不住微叹口气,又细细嘱咐,“等安顿下来,也别忘了差人回你娘家说一声,别让你爹娘担心。
等年下也从庄上挑些鸡鸭山货送去,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让他们瞧着,心里也安稳。”
夏珍珍这回倒是愣了愣,才又带着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宁芳因个矮,仰头便瞧见她娘泛红的眼圈。
因小哥儿闹出的那些事,夏家人怕宁家人不喜,只在宁家摆酒那天,让夏明启做代表来略坐了坐,回头便悄悄走了。
夏珍珍撞伤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偏娘家人又不能留下,心中正是凄惶。
难得宁四娘不见怪,还这样贴心嘱咐,她就算不记得这个婆婆,却也对这个威严的长辈顿生好感。
只是天生胆小,不敢多说什么。
宁芳见状,主动上前拉着夏珍珍的手笑道,“听爹说,咱们乡下那庄子还有鱼塘,到时咱们去捞了鱼给外祖外祖母,还有祖母都送些来吃!”
“不,不行!”
令人意外的是,跟小媳妇似的夏珍珍,此时却壮着胆子反驳了。
反驳完又忐忑不安的看着粉妆玉琢的女儿,忙忙解释,“水,如今水已经冷了。
下去会,会着凉。
嗯,我,我抓吧。”
宁芳怔了怔,忽地就笑了,“好呀!
那我就等着娘抓鱼给我吃了。”
但小手却把夏氏抓得更牢,心口也泛起了酸。
就算这个娘摔坏了脑子,连自己是谁也搞不清,却还是那个知道孝顺,也知道心疼女儿的好娘亲。
宁四娘见此,也不忍多说什么,“趁着天光,你们早些上路吧。
茵姐儿还小,怕她哭闹,就不叫出来辞行了,二郎你送送她们。”
宁怀璧答应下来,才要送妻女出门,忽地宁守信匆匆进来,抓着他就道,“正好,二郎你快去请个大夫回来。
你家小哥儿又病了!”
怎么好好的又病了?
宁四娘闻言忙要起身,可宁守信却拉着她道,“四姐儿,你且听我一言。
二郎,你还不快去?”
宁怀璧看看妻女,只得道,“你们先等一时,我请个大夫就回。”
这边宁守信不在意的瞟了夏氏母女一眼,跟宁四娘道,“四姐儿,你别怪三叔说话不中听,我瞧你家安哥儿身子也实在太单薄了。
方才我晨起在后花园打拳,就听辛姨娘那屋正偷偷哭呢,还不敢给人听见。
许是知道我今儿也要出门,怕冲撞了长辈,也不好一大早的就说要请大夫,真是懂事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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