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元五年(年)三月,做了近两年宰相的李泌病故,临终前向德宗推荐了窦参、董晋。
李泌的能力、人品毋容置疑,即便挑剔如德宗,对李泌也无半点看法,因此在李泌出任宰相期间,他破天荒的废止了群相制,让李泌独掌相权。
李泌一死,朝中暂时没什么人能进入德宗视野。
德宗的性格与祖父肃宗李亨极为相似,在苛察猜忌臣子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读过许多书,能写一笔好文章,肚子里确实有点东西,而且口才极佳,因此在选用宰相上,往往倾向于那些能言会道、聪明伶俐且会办事的人。
李泌推荐的这两人,他其实哪个也没看上,但一来不好驳斥与他半师半友的李泌临终托付,二来暂时也没有更好人选。
于是将两人连同他自己比较中意的班宏一并用为宰相,重新恢复群相制。
既然是群相,肯定会有分工。
他让董晋主管门下,窦参执掌中书兼任度支转运使,班宏负责尚书兼任度支转运副使。
所谓度支转运,说白点就是统管天下钱粮财赋收缴运输的官职,标准的肥差!
窦参通达干练,做事果决利落,学识不高但颇有心机手腕。
他渴望像李泌那样独掌相权,在宰相中表现的较为强势。
他知道德宗对涉及钱粮的工作非常关注,每次奏事时便打着这个名义单独留下汇报,时间一长也就拥有了话语权。
他还提拔了许多亲戚党羽,将他们分别安插在各个部门的关键岗位上作为耳目。
在他的操权弄势之下,逐渐取得了德宗信任,其他两位宰相对他也避让三分。
窦参对翰林学士贽非常反感,缘于三个方面原因:一是贽在泾原兵变期间一直跟随德宗身边,是潜在的竞争对手;二是翰林学士拥有参政议政的资格,贽的执政理念与他不合拍;三是贽与他不是一类人,在为人处事上存有较大分歧。
这样的人窦参当然不愿让他呆在皇帝身边与自己争夺权力,但贽不贪不占,工作上又尽心尽力,不太好寻找过失。
于是窦参推荐贽为兵部侍郎,免除了他的翰林学士官职,变相剥夺了贽的参政权力。
这些权力场中的小伎俩绝非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偶尔为之尚可,但用得多了一定会遭到反噬!
福建观察使吴凑是德宗的亲舅爷,在任上政绩卓着声望很高,德宗想要将他调回朝中提拔重用。
窦参却因与吴凑有过矛盾,在德宗面前极力诋毁,甚至欺骗说吴凑罹患中风瘫痪在床。
德宗不太相信,把吴凑召回京来查看验证,看着吴凑矫健轻快的步伐,德宗明白是窦参在骗他,心头顿时火冒三丈,由此厌恶窦参。
窦参刚上任时为了拉拢人心,对班宏许诺一年后把度支转运使的差事全权交付给他。
谁知一年过去,窦参却绝口不提此事。
班宏心下恼怒又不能明说,便在工作中处处与窦参唱反调,用以泄不满。
司农少卿张滂善于理财,由班宏推荐上位,窦参想让他分管江淮一带的盐铁专卖。
这本是件好事,班宏却秉持着凡是窦参说的话必须反对的原则坚决不同意,张滂知道后对班宏有了很深成见。
窦参遭到德宗冷落,被迫把度支转运使的差事交给了班宏,又不甘让他白白捡了便宜,便把张滂推荐给了德宗,奏请德宗任命张滂为户部侍郎、盐铁转运使,名义上归班宏节制。
窦参就是这样到处耍手腕、掺沙子,不琢磨事专琢磨人。
他阴险狡诈又刚愎自用,仗着手握权柄贪婪无度。
每次官员选任,他都要与时任给事中的堂侄窦申商量,窦申借机大肆收受贿赂,被人们戏称为“喜鹊”
。
窦申的这些破事传到德宗那里,德宗善意提醒窦参:“窦申做的太过了,卿将来一定会被他所害,你最好把他外调出去,用以平息非议。”
窦参不但不知错,反而再三向德宗保证不会有事,而窦申也一如往常、毫不收敛。
左金吾大将军李则之、左谏议大夫吴通玄与窦申关系很好,窦申担心德宗重用贽会危及堂叔权势,便暗中与李则之、吴通玄编造事实诬告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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