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逢州道:“手给我。”
“哦。”
雍逢州握住她的手,带她回了卧室。
室内灯光温暖明亮,和外面简直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佣人小心翼翼地进来送了杯温水,发现雍逢州似乎没有发怒的迹象,松了口气,赶紧退出去了。
“吓到了?”
雍逢州捏了捏沈谙的脸颊,“脸色这么白。”
沈谙捧着玻璃杯子喝了口水,道:“只是有点突然。
您……把他们都带来啦?”
“跟他们聊聊天。”
雍逢州语气随意,“你不用管,喝完水睡觉。”
沈谙应了声,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过了两秒钟又睁开,小声说:“谢谢您。”
雍逢州一顿,“不用谢我。”
“我很讨厌别人不经允许就动我的东西。”
沈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虽然她很清楚雍逢州这么做其实只是因为领地意识作祟,但论迹不论心,她还是很感谢雍逢州的。
沈谙不知道外面的闹剧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吃早饭时看见客厅里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昨夜沾了血的地板被擦得光可鉴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雍逢州早就出门了——当家主好像真的很忙,哪怕雍逢州现在对外来说已经是个病得要死的病人,仍旧忙得脚不沾地——啊不对,雍逢州坐轮椅呢,他本来就脚不沾地。
司机送沈谙去学校,刚到校门口,沈谙就见那里围了一堆人,不断有人拍照,还有人窃窃私语,沈谙有些好奇,不由得凑过去看了眼,就见何琴琴竟然就跪在校门旁边,见到人就磕头说对不起,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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